人,况且,此乃我独孤家的家事,洪将军何必换个角度想想呢?”
看得出来,独孤炼是极为压住自己心中的狂傲,才如此跟洪攀说话的,要不然早就刀兵相见了。
洪攀掠过一丝冷笑,看着下面的独孤炼,说道:“侯爷,本将军也奉劝你一句,眼下收手还为时不晚,若是执意逆天,必是惨痛的下场。”
突然徐烈哈哈大笑起来,朝着洪攀喊道:“洪攀,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侯爷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容许你们时间,竟然还是这样不识时务,再问你一句,这门你是自己为侯爷开呢,还是让我们将士们将其撕碎开?”
洪攀冷笑一声看着徐烈,斥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还在这里大言不惭。”
徐烈开始有些躁怒了,然后对旁边的独孤炼说道:“我看不用武力踏碎此门,这厮是不会开门的,侯爷,不能再等了!”
独孤炼冷笑一声,说道:“不论他是投诚还是强守,这王宫今日本侯是坐定了,只不过耗耗他的气数罢了。”
“本将军已是有言在先,你南鹞侯早有谋反篡位之心,你说我们怎么会没有防备之阵呢?别看着这数以万计的耀武司兵将,我管你们来多少都是有来无回,再次奉劝一句,快快退去,够得构下这滔天无回之大罪。”
洪攀自信满满,不但没有丝毫怯意,而且还是成竹在胸的样子。
“岳父大人,这小子说了好多次了,会不会真的如他所言!”
此时南鹞侯反而有些神情不对了。
“侯爷,如今可谓整个枭城皆在我们控制之下,眼下兵临王宫城下,如此庞大的军阵,就算是一人一口唾沫都可以将王宫淹没,别听他在那里虚张声势,尽快下令,怕拖久了夜长梦多贻误战机。”
徐烈是急了。
洪攀在高处看着这里的变化,他再次对徐烈喊话,说道:“徐烈,这个乱臣贼子,虽然贵为耀武司主司,却擅自兴兵造反,且无兵符亲授,动之无妄之兵,若论罪定谳,你是百死莫赎,就算你现在退兵,一样是死路一条!”
徐烈有些生气,喊道:“洪攀,别再逞口舌之强,待我踏平进去,活捉了你,让你跪在我面前别向我求饶便是。”
“这是最后的警告,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