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名宿能请其三,但是她没有正面回答,这其间着实没有那么简单,但却真令人琢磨不到,正如杨小姐所说的,越想越令人发冷,真是可怕!”
木凌风也附和地说道,不过说的都是心中所想,也是心中所惑。
“有什么可怕的,怕什么,她一介女流,武功再厉害,有我们袁兄弟厉害吗?说到底最可怕的是她的权威,而且好手上有枭主令,就如同枭城王一般的至高无上,若是想动到她,那才是最难逾越的高峰,不过大家都别怕,一切从长计议。”
贺莽这么一说,此时袁缺他们都看着他,似乎很惊奇的样子。
“怎么?你们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说错话了吗?”
袁缺一笑,说道:“你说得很对,只是不像贺大哥你说的话!”
此时,四人都笑了,而且笑得有些开怀,或者他们很久都没有这么笑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