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意外,对吗?”
时不待补充了她想说的话。
玉见晚没有说什么,只是说道:“最近事情太多太忙,都没有闲暇去考虑这些事情,或许我们应该去打探一下,或者可以去问问夫人或者西鹫侯爷。”
时不待说道:“不必了,若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铁大人早就跟我们说了,其实你我心知肚明,当初他们一同陷入危境之中,可是他们却脱险了,袁辅司他们不可能没有脱险,其实要问,或者只有一个人可能会给出答案。”
“苏流漓!”
玉见晚即口说出来。
时不待点了点头。
“玉统领,你有没有觉得,在经历过李睿及南鹞侯这接连的事件之后,好像很多事物都好像有了变化,总有一种物是人非的错觉感。”
“你可不有这么背地里说我师尊!”
玉见晚对于时不待刚的话直接冷言相对。
时不待笑了笑,说道:“我说姑奶奶,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铁大人了?”
玉见晚冷哼一声,说道:“近日以来,你我忙得焦头烂额的,处理招募新员、重构人员布署、李睿一案羁押人的取审、安排后山之事、两大长老的后事备案……这一堆堆一串串,看似事情庞杂众多,可是来来回回都未曾出入过司门半里,而所见之人多为新面孔陌生人,而唯有刘以阔与何解二人作为我们的副手经常碰面,那就只剩下熟悉的掌司大人了,你不是暗指师尊还有谁?”
时不待此时不知道是有意放松心情,还是排解困意,他为玉见晚这一说拍手叫好,然后说道:“我们的玉统领,平日里人狠话不多,想不到此时说了这么大一堆,而且我只说了简单的一句话,你却出了这么多的过程分析,从而得出了我话语中的深意,厉害,佩服!”
玉见晚冷艳的表情忽然缓了一下,平和地说道:“对了,说正事,南鹞侯一干人等的看守可得多留心,千万不能出什么差池!”
时不待此时反而一点都不紧张,而是极为轻松地说道:“我们的玉大人啊,这个你大可放心,此事虽然名义上由我铁律司收监着,可是暗地里还有一大帮人在帮我们看着他们呢?”
玉见晚深思一下,说道:“不过权责在我们,不论那帮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