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认为你会跟袁兄弟会有一个很好的结果,不曾想会弄成今天这样的局面,身不由己也好,始料未及也罢,不过毕竟你们也有过这么一段美好的回忆,而此刻你能以朋友之名,说出这样的话,时某已是感动至极了,有些事情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样反而会给我的良心上不安,可明白?”
苏流漓轻吁一口气,很幽怨地挤出一丝笑,说道:“时大哥,我知道你们都是极重情义之人,不论如何,我苏流漓既然已说出了这话,我便有我的办法能把你救出去。”
“苏小姐,这……你不是想着要劫狱吧?”
玉见晚似乎一个激灵,感觉情形不妙。
苏流漓笑了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那么大的胆量,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这可是铁律司的大牢,我也不会那会鲁莽,放心啦!”
玉见晚疑惑不已,但看得出来苏流漓似乎还真有把握的样子。
“若要想把时大哥放了,除非得到西鹫侯爷的首肯,此事恐怕难如登天。”
玉见晚此话又像是对苏流漓说的,又像是在问苏流漓,而也顾及地看了一眼时不待,时不待却是在那里杵着。
“有些事情,明知不可能,总要去做的,比如说为朋友尽最后的一份力量,不是吗?”
苏流漓突然笑得很轻松,但是轻松之中的幽怨还是看得出来,那种笑是极为无奈与勉强的。
未等玉见晚与时不待说话,她看了一时不待,说道:“时大哥,你保重,我一定想尽办法让你尽快得以自由。”
说罢,苏流漓竟然一个猛然转身奔出了牢门。
西鹫侯府。
独孤焕正开怀不已,一个劲地得意的笑。
“恭喜侯爷!”
知颜也是开心不已,不过看得出来,开心之余却有些一丝难过。
不过这一细节,正在沉浸在喜悦之中的独孤焕根本没有在乎,他还主动去紧紧地抱住了知颜,这一深深地拥抱,让知颜也把手紧紧的箍着独孤焕的身体,好像一放手就要丢掉一般的珍惜。
独孤焕松开的时候,看到了知颜眼角挂着的两滴泪。
独孤焕为其轻轻擦试掉,很心疼地说道:“夫人,委屈你了,真想不到这世界上还有对我这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