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焕正坐于椅子上,看着一站一跪的二人,等待他们开腔说事。
可是二人却神情严肃,目光却坚定的,但就是不说话。
“不是要与本侯聊天嘛,说话啊,谁先说都行,本侯听着!”
独孤焕很自然。
“侯爷,今日你如此大动作来雪月楼,定是该知道的或许想要我们说的你应该都了然于胸,我们何必再说什么呢?你是一城之高权,我们小老百姓能说什么,不论是欲加之罪,还侯爷的一时兴起,我们只有被动的份,还是主动的权。”
风花话虽是笑意中吐出来的,但是神情却有些不服气,表示着软绵的抗议。
独孤焕故意叹了一口气,表示很惋惜,然后侧了一下身子,说道:“俗语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所以很多事情能做,为什么不能说呢?你们怕什么呢?你们可不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你们都是一方翘楚,什么大场或大风浪没见过,本侯更加肯定你们是侠义之人,什么事情摊出来或许都是正义之事,有什么不好说呢?”
风花与楚怀忠二人此刻觉得眼前的独孤焕似乎突然变了个人似的,看来长时间以来他们对独孤焕还是不甚了解,此刻的这种方式简直无法让人见招拆招,这看过去根本就无招可拆,全是抛出了可能然后最后被其实锤,由不得半分的辩解。
可是也正是如此,却偏偏如此强烈要求着他们自己讲出来辩解,这种手段果然是别出心裁而令人无法自处。
风花也不屑说了。
“你们所做的一切,我的人都有了解,或许你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或许你们的一举一动全在本侯的掌握之下,所以,你们跟袁缺做的那些事情,从某些方面而言,是对本侯有利,所以我便顺水推舟睁只眼闭只眼。实不相瞒,今日本侯前来,故作阵仗,一来是做给外面的人看的,二来呢的的确确想与你们交交心,看能不能在外人看似决裂的情形之下,我们再能够深入的合作,或者直接说跟袁缺合作。”
独孤焕此言一出,风花与楚怀忠再次对视,有些意外。
但是只是眼神交会,却还是自自不想说话。
“看来,你们是信不过本侯,本侯说得金口倍渴你们都无动于衷,好像就般认罪受罚,任我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