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很新鲜,而且这样重重复复,母妃我真的也快吃不消了。”
秋妃一脸苦楚与无奈,接着便是接连几个呵欠。
“那绮萱夫人,父王有没有提过?”
独孤焕侧过身去,尽可能靠近秋妃,小声地说道,然后眼睛一直看着熟睡在床上的自己的父王。
“这倒是没有,而且有时候我也有意无意抛出一点引子,可是你父亲好像极为紧张与害怕,然后继续不断重复他上次醒来跟我说过的话,焕儿,虽然这么多年来,你父王突然这般依赖和信赖我,可是这样下去,你母妃我真的消受不起了,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最近你父王只要醒来没有见到我,便会失心一般,有时候还丧失心志,最近有好几次因为我趁你父王熟睡便去御园中走走,可是不知道怎么他突然醒来未见到我,便失心疯似地把那些奴才抽打得半死,有几次差点都把几个奴才给杀了,所以眼下母妃我真的片刻也不敢离开啊!”
秋妃说到此处之时,有些苦不堪言。
“噢对了,你瞧我这一乏把事情都忘了,应该是我传出命令,叫外面人尽可能多些相候,以防有什么意外发生,好有个及时相应,方才你进来的那帮人便应该是照此执行,谨候在外旁。且吩咐下去未得我令,谁也不许进入。”
秋妃或许一激灵,说话有些大声,忙捂住自己的嘴,然后轻轻转头看向床榻之上的枭城王,还好,看似睡得很熟。
独孤焕此刻也算半松了口气,若真是如其母妃所言,那么此事便说得过去了。
“可是母妃,为何我要进来之时,那帮奴才却是极想阻拦之意,这又是为何?”
独孤焕还是不放心地追问。
“有此等事情嘛,他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竟敢拦侯爷,要知道,照此情形,你可是未来枭城之主,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还是活腻了。”
秋妃此时有些恼怒。
“母妃别气,一时气急,我也糊涂了,是你下了令,未得令谁也不许进,后来他们可能见是我来了,所以也不敢强加阻拦了。”
独孤焕为自己圆了其说,可是看起来脸上还是流溢着余虑,总感觉没有完全轻松踏实。
独孤焕一脸沉默,若有所思。
“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