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没有武器,如此在玉见晚的强势剑招压制之下一时很难有回旋的余地,但是说来奇怪,如此进招十有余,可是玉见晚却一直未能伤及半分。
看得出来,这柴宽身手还真是不赖。
柴宽很一直围着苏流漓团团转,身子却一直不停地躺避着玉见晚的剑招,偶有铁律司的人上来围攻,他便能前后应付,而此时他顺势身子一仰,身子翻了过去,却凌空一掌拍出,将一名铁律司的人员击中胸前,一时后退手劲松脱,而他手中的刀便瞬间被柴宽抄在了手里。
有刀在手,与玉见晚的软剑便缠斗打得越发激烈。
可是与柴宽一同前来的人几乎全部死在铁律司人的手上,而没有被杀的都被制服了。
玉见晚此刻加紧攻势,在铁律司同僚的合力夹击之下,柴宽已是进退维谷,身上已多处被划伤,尤其玉见晚的软剑在他身上撩了不下四处伤,他一时间几乎遍体鳞伤,只不过大家都想着活擒于他,所以一直未曾下死手。
因为柴宽凌乱地应付着铁律司几人的围攻,应接不暇,玉见晚软剑一抖,突然剑锋弯弧缠住柴宽手里的刀,然后脚尖一个跃踢,直接踢到柴手腕,他手中的刀便脱飞而去,然后同时被铁律司二人以刀柄直冲在胸前,便仰面翻倒在地,刚欲振扎起来,几柄刀已顶到了他的脖子,他被控制住了。
“柴宽,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是你自己送出来,这也许是天意。”
玉见晚站在柴宽跟前,看着一脸不忿的他,似心中极为不甘,不过他的眼神一直看着躺在不远处的苏流漓。
突然柴宽笑了,而玉见晚他们似乎有些晕头转向,他们个个都努力摇头想让自己清醒。
原来这也是玉见晚他们有些大意了,因为此处本就洒了迷药粉末,当他们一直冲进来的时候依然还有残余被吸入,虽然量有些微末,可是此刻药力还是起了作用,似乎铁律司的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晕眩状。
但是还是保留着一份清醒,玉见晚跄步来到苏流漓身边,虽然难受,但强支撑着自己的状态。
柴宽这个时候突然出手了,双臂一振开,直接把架在脖子上的刀给顶开了,而控制他的几人这个时候不同程度的有些腿脚发软,手捉无力,很快便让柴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