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是如此一局面,似乎此时各自的怀揣着不同的心思,而且各自都有自己的打算,似乎在每个人的眼中,似乎都有着重大的疑问,而这种疑问都是基于枭城王与秋妃今日发生之骇人听闻之事,若如此下去,大家都会各阐己见,会不会出现含沙射影般的相互攻讦,因为上面各自所说的观点,看似以大局为重,实则已是有那方面的意思出来了。
“依梁大人之见,该如何扭转这大危之局,悉听高见!”
铁恨没有恭维,而是很谦和地似有意请教的态度。
梁启阁竟然一时犯难,迟疑后说道:“铁大人,如此一说,到是叫我有些不知从何说起了,或许刚才一席浅见只是由感而发,大局之事要解决起来需得时日与大策,而眼下最要紧的是探得今日滔天大事之真相,这方面还得铁大人的高裁高决。”
梁启阁果然是滑得像条泥鳅,如此一来,自己惊响了一记响雷,可是突然之间却未曾把雨下出来,反而更是突然一阵风吹,把雨向给吹向了另一边。
不过,梁启阁的话,独孤焕听在了心里,他从此刻开始,完全对梁启阁真是另眼相看了,不过面上的因为痛失至亲的悲痛仍在,所以也把心中之忖藏于此悲伤之中,这是再好不过的掩体了。
虽然心处在悲然之中,独孤焕的心思却翻滚着,心中一直揣度着眼前的每一张面孔,到底谁是站在自己一边的人,就目前而言他无法下定论,因为看起来似乎个个都有些针对他,但是最后都往枭城城势大局总结了,如此说得滴水落,让自己一时无法真正看得清。
“我突然想问大家一个问题,若是一个会武功的人闯入了大王的寝欲行背天之事,而面对金体重恙的大王和尊贵娇柔的秋妃,行刺谋杀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何用得却是鸩毒,这还真有些匪夷所思。不过能解释得通的只有一点,那便是进来行刺之人不会武功,只能强行以搏力之举来强灌鸩毒,可是这又说不过去,因为竟然能深入到大王的寝宫行刺,若没有高强的武功,难不成是报着赌博之心一试,换作谁也不会干这种蠢事。而要解释这一点的或许便是真正行的凶手便是能够光明正大出没大王寝宫之人,那这人又是谁呢?或者说假设成立之下,所能圈定的范围是不是就大大缩减了!”
铁恨说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