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恨看了梁启阁一眼,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明了,然后看了一眼独孤焕,也行了一礼说道:“就枭城之法理铁律,梁大人所言在情在理,其大局观也是在城大邦,我自是无从反驳,从眼前的事实而言,梁大人之言,让我有些惭愧……”
铁恨没有说下去,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确是显出惭愧之情,因为梁启阁已把作为铁律司的掌司之话抢先说了出来,不是自己不知道,或许碍于情面与尊位,也未敢说出来或者说未能抢先说出。
“原来,连铁大人亦是如此想法?看来本侯之日是难洗嫌疑了?你们姑且全都认定父王与母妃得此惨状全因为本侯这个作儿子的亲手送出的?”
独孤焕失望至极,情绪低到谷底,不过他没有怕,他不会怕,因为他是侯爷,是王子,他有着在现场至高无上的权利。
“洪将军,依你之见呢?你是如何看待这个问题的?”
独孤焕一问完,便后悔了,或许因为还是有些心急,因为他明知道每个怀疑自己的人便是这洪攀,竟然还亲自带兵甲想去拿他。
洪攀此刻更加坚定地说道:“一如我最先的想法,侯爷亦是嫌疑之大者。”
“很好,太好了!”
独孤焕冷笑一声,大声地说道。
“好,既是如此,四司高权中的三大掌司,外加王宫大内禁军最高统帅,现在更有内侍府的主事,再有列位重臣大人皆在此,看得出来,你们都认为本侯是最大经嫌疑之人,是杀害我母妃,毒害我父王的元凶,这荒天下之大谬的场景,简直谱写着一出不畏王权贵胄一心辅政枭城邦计可歌可泣的光辉书章,本侯竟在感觉到如此的高义凛然,哈哈哈……”
独孤焕说着就冷笑起来,笑得有些痛苦,本身他心中的悲痛就难当,此刻自身被众大臣又逼进了死局之中,他这种怆然感觉,实在是人间至苦,更是有苦难言。
所有人都看着独孤焕,此时都是抬头正眼看着他,似乎都在看他的痛苦的自我“表演”。
独孤焕深呈一口气,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说道:“若真依众人之所想,认定本侯是嫌疑人,那你们打算如何对待本侯?”
独孤焕说着看着铁恨、梁启阁与洪攀,这三位枭城的肱股重臣,一时相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