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便看向堂前的人脸色。
“可是夫人不是被袁缺挟去了吗?她的人至今下落不明,大家已经倾枭城之力全力搜查寻找,可是至今毫无迹象,这其中一切莫非是一场假象,或者这是夫人设下的一个局,其目的是在暗处来拔除她眼中的钉!”
独孤焕已经把想象发挥到了极致。
“侯爷,莫要如此揣测,这可是犯大忌!”
洪攀行礼说道,态度毕恭毕敬。
“洪大将军,你终于说话了,你要知道,你如此年轻俊才,身兼王宫大内与耀武司两大军机要位,你的显赫飞黄,难道不是夫人一手操持下来的吗?”
独孤焕此刻有些“杀”红眼的感觉,因为他现在似有什么都不必顾忌,因为毕竟在枭城之中,眼下还是他的权力与尊位是最高的。
“侯爷,臣自认为无此大才,全依仗王权的抬爱才有今日,可是这与夫人并无直接关系,还请侯爷口下莫生了嫌隙,一切以枭城的大局为重。”
洪攀据理力争。
“好以一个以枭城的大局为重,眼下枭城大局为重并非自相拆台猜疑,尤其是你洪大将军所掌的耀武司,眼下枭城之外,你知道有多知外城的兵甲虎视眈眈,你可曾有半点有预兵备马,若是一旦我们自乱阵脚,大军压城,那便是外军有如入无主之城,顷刻间便要俯首承奴,还由得你们这般在此呈能耍威!”
独孤焕这一说法,果然能为自己争取很大的优势,以军国之大事要事,将在堂的人说得哑口无言。
洪攀回道:“侯爷所言之事,微臣已早有着手准备,这点侯爷且不必担心,而今日之事,众臣都到了,也该有个说法!”
洪攀此时似乎未曾怎么看懂态势,便还是硬头劲来对冲独孤焕,似乎今日众人前来,定然是要将独孤焕拿下方结。
“洪将军果然武将之猛,那本侯就要问洪将军,你打算把本侯如此处置啊?”
独孤焕顺势一反问,洪攀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一时情急说出来的话没有过脑,便顿在那里,不知所言,然后看向铁恨。
这一喧兵夺主的说话,看向铁恨也没有用,铁恨似乎还在思考如此应对眼下僵持的局面。
此刻,大家都明白,毕竟独孤焕是侯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