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流漓也知道不宜在大正主题下插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所以便想避开,不知道绮萱夫人听到了多少,她都得绕开。
绮萱夫人转过头,也没有再追问,只是神情之中也有疑惑。
“夫人怎么会用‘活死咒’这种邪毒?”
铁恨整个人都不安,那种恐惧感一直还在,忍不住继续问。
“而为何此等旷世之邪毒却偏偏用在大王及侯爷们身上,夫人是何居……能否给一个说法?”
铁恨眼神之中带着极大的疑惑。
“铁大人想问我是何居心?前面我已言在先,我是在保护大王他们!”
绮萱夫人此一句语气坚决,却把所有人再次一震。
谁会信呢?
“愿闻其详!”
铁恨行了一礼。
绮萱夫人长袖一挥。一个漂亮的转身,然后回到了坐椅之上,呷了一口茶。
“大王本是心疾沉疴,已是寻尽天下之良方,就连鬼医都束手无策,若是再心积郁结下去,必然会累郁而薨,当时夫人我也是思量再三,与其这样让大王痛苦折磨自己,还不如让其沉睡无心,一来可以系其金命,二来或许待到时日之后,再次唤醒或许会旧心疾逝而好转,明知道是赌,但这是也对大王之命最好的保护方式!”
绮萱夫人如此一说,似乎甚有其理,大家此刻都私下议论起来,而且很多人都点头表示如此以来或许还真是一个迫不得已的办法,也是死马当活马医的无奈之举。
“那么西鹫侯爷与北隼侯爷之毒,那夫人又是想法,如此也能说成是对他们的保护吗?”
铁恨姑且听过了刚才的话理,可是疑惑还是未散。
绮萱夫人对铁恨轻笑一下,这一笑很有内涵,她没有回答,反而问铁恨,说道:“铁大人,不如把疑问一并托出,或许夫人我一并为你解答了。”
铁恨一怔,惊奇看着绮萱夫人,忙道:“夫人果然慧眼洞悉一切,老臣如此心思都被你看出来,那好吧,既然夫人说了,那就直接问吧。这样,当初我们进入陈公公的暗室之内,除了机关之外,更意外的是一间室内尽是夫人的画像,而陈让能在如此森严的大内修建自己的后院密室,不知道夫人是否知道其实,而当初西鹫侯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