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斩断齐整,已没有半点的余回空间,而你铁大人不是吗?难道就不想争取别那么被动吗?所以,如此情形之下,互通有无或许是最好的聚力忍生之策。”
“那侯爷刚才还说救我的命,救铁律司一干人的命,此话从何说起呢?”
“本侯也在救自己!”
独孤焕此话一出,铁恨笑了笑,似乎早在这里等着他呢。
“看来此事与夫人有关?”
铁恨这一问,独孤焕点了点头。
“看来当时夫人在你耳边说的话便是整个计划的方向,是吗?”
“本侯还真不知道,未曾真正揣摩清楚,因为他只说了两句话……”
“哪两句话?”
铁恨有些激动了,看来他是极想知道。
“应该是四句话!”
“四句?!侯爷如此模棱两可,这可不是儿戏!”
“铁大人看本侯像是儿戏一般吗?原来当初本侯听了也是一头雾水,不过现在细想起来,似乎开始明朗了些许。”
“哪四句话,不知道侯爷可否托出?”
“都到这份上了,本侯自是要告予铁大人的。要不怎么说夫人之前瞻令人不得不佩服,她以虚耳私语之法通过本侯来承载,看似在让我成为我们王上的肉中之刺,似乎是在让我引祸于加身,后来细想却是对本侯的一种保护,而且还在一定程度上让王上不至于对本侯无端下手,因为城府越深的人,越是想弄明白事情之后才会做出谨慎的行动……”
独孤焕就是在卖关子,都到这份上了,还在说这种话,干脆直接说出来不挺好吗?
便是铁恨听到后面似乎觉得独孤焕说得对,便附和一句说道:“没错,如今的大王疑心深藏,而且所操之事无人能揣其圣意,以致现在的群臣都处在一种人人自危之势,但又屈于王威难抵,只能风声鹤唳之中颤巍度日。”
“侯爷……”
此时的铁恨突然唤了一句,眼神深邃地似乎想到了什么。
“铁大人请讲!”
独孤焕似乎也知道了铁恨想到了什么。
“侯爷是想置死地而后生吗?”
“铁大人何出此言?”
“我铁某自诩一生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