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胜了我的心理,而是苟安于世盖过了无休无止的仇恨!”
钱如山说得很动情,但真诚流露出来的愧疚与悔恨却更令人动容,他这一番话让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岁月悠过,沧海桑田,恩恩怨怨,血债世仇,天缘有定数,该了结的总会有人站出来主持而了结的,袁公子你既已回来了,该何去何从,想必你必定心中早有主意了!”
钱如山这话中有话,怎么听都有模棱两可的意思,让人琢磨不透。
“今天有幸遇到钱老板,不,您既是我母亲的义兄,如若不弃,应该尊叫一声舅伯,感谢您把这些事情说予给我们听,接下来的一切事情,小子心中自有分寸!”
袁缺站了起来,竟然向钱如山行了一礼,极为恭敬。
“好孩子,你可是不世出的英杰,若是我义妹在天有灵看到她的儿子有出落成这样,她也是甚感欣慰了,既然你叫我一声舅伯,我便说一句,接下来你还有大事要做,有些路因为你的出身必须要去做,我虽然一直愚持着自身的原则苟安这么多年,若是往下有什么需要舅伯的地言,尽管开口,虽然一直置身事外,别的不敢说,若是需要财资方面的,我钱如山敢说应有尽有。”
钱如山说完站了起来,举起了杯,然后叫大家一起走一个,一饮而尽,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笑得极为开心。
钱如山不再多说了,声称上了年纪了,需要休息,希望尽快能见到伯侯。
苏流漓的剑一直对着关山越。
关山越也是一直跪在绮萱夫人面前一副认罪待罚的模样。
“关山越,杀子之仇,你觉得我该不该做个了断?”
绮萱夫人厉声质问道。
“属下任罚,要杀要剐,任凭圣女圣裁!”
关山越态度竟然如此诚然。
“好,就冲你这认错的态度,我便让你死得痛快些!”
绮萱夫人话声刚落,苏流漓愤怒地挺剑而刺,直接想贯穿其喉咙。
看关山越如此真诚的认错甘愿领死,原本以为苏流漓这一剑必然会贯穿其喉咙,可是未曾想,当苏流漓的刺向他的时候,关山越竟然出手了,身子突然侧闪一边,避开了剑锋的贯穿,人已弹跃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