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疑惑:“往日都是一大妈喊人开会?”
“今天怎么轮到二大妈了?”
“难道刘海中篡位了?”
这时,阎解放正好下班,从外面走进来,听到这句话。
一脸神秘的样子,附在阎埠贵耳朵上。嘀咕一阵。
阎埠贵惊得拿秤砣砸自己脚。
好在冬天棉靴厚,才能忍住痛疼,吸溜着嘴,惊讶地问:“不能吧,秦淮茹真偷二十斤粮票?”
“啥不能啊,全厂都传遍了,秦淮茹现在还在保卫科关着呢。”阎解放鄙视。
大院人多嘴杂,不到一个饭点,所有人都知道秦淮茹偷东西,被抓了现行。
除了贾家。
刘海中也胆怵这个老虔婆,想等到开大会时,再宣布。
眼见天色越来越暗,秦淮茹还没回来。
贾张氏站在门口张望两眼,一脸恶毒:“秦淮茹这个贱货,又跑哪里野了,还不滚回来做饭!”
“晚上不让她吃饭。”贾旭东躺在床上有气无力。
棒梗带着小当和小槐花野了一下午,吃得饱饱的,蹲在门口盯着王卫东的自行车看。
王卫东吃完饭,简单清洗一下,打开门。
青砖铺就,沾满寒霜的道路上,已经有人晃悠着向中院走去。
这可是大瓜。
有瓜不吃,是傻子!
王卫东也披上厚棉袄,裹上棉围脖。
围脖听说女孩子用毛线针织的,比较保暖。
咳想啥呢!
单身多快乐!
王卫东包裹得跟粽子一样,汇进人流,向中院中去。
刚进中院,就看到乌央乌央的人头。
这大冷天的,有瓜吃,大伙精神很好。
王卫东挤进人群,看到主席台今天的布置和以往有点不同。
四方桌上竟覆盖着一张红绒毯,上面放着几个盘子,盘子里装满花生和瓜子。
长条板凳也被涂有黄漆的高脚凳代替。
一大爷易海中坐在中间,脸色阴沉得拧下水来。
二大爷刘中海坐在右边,双手抱怀,神情倨傲。
三大爷阎埠贵坐在左边,眼睛一直盯着桌子上的瓜子。
二大妈头发挽起,收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