咛”一声。
扭头看去,何雨水手里拿着脸盆走了出来。
她脸色稍有苍白,头发凌乱,眉眼间尚有未消的宿醉。
接触到王卫东目光,何雨水神情坦然:“卫东哥,去上班啊”
王卫东点头:“是啊。”
何雨水微笑:“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到时候你要记得来。我让小刘单独敬您一杯酒。”
“一定。”王卫东抛下这句话,就蹬着车子向寒风中奔去。
这样的何雨水,才是真正的何雨水。
到了十一车间,王卫东把傻狗拎到大槐树下,冷下脸:“你可以在轧钢厂到处跑,但绝对不能咬人,否则我就把你的皮拔下来,做成坎肩。把你的肉剁下来,做狗肉火锅。把你的狗鞭割下来,泡酒喝。”
傻狗浑身一颤:
看着傻狗肆意奔腾的身影,王卫东心想,这家伙是警犬,应该不会乱来。
车间内一片忙碌,工人们认真的踩着缝纫机,梁拉娣正在四处巡视,还不时的俯下身来指导工人操作,赵解放认真的检验着暖宝贴。
嗯,一切如常。
王卫东放下心来,转身进了办公室。
他刚坐在办公桌前,还没来得及翻开资料,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电话是厂长秘书打来的,称在轧钢厂外,有人要见王卫东。
有人要见我?为什么不亲自到轧钢厂里?
此时的轧钢厂外,一辆噶亮的黑色小轿车停在街道对面,引起上班工人们的纷纷驻足。
不过,也仅仅是远远看着,因为小轿车白底黑字的车牌,赋予了它独有的威严。
小轿车,一个寸板头年轻人如利剑般矗立,他身旁赫然是厂长的秘书。
更令工人们惊讶的是,厂长秘书堆满只有面对部委领导时才有的笑容。
寸板头年轻人无意中昭示出的身份,足以让工人们打消凑近围观的心思。
“谁找我?”王卫东牵挂着工作,大步走到门岗。
他习惯性的想从口袋中摸出香烟,保卫干事一边摆手,一遍使眼色。
“卫东同志,这里!”远处,周秘书挥着手。
王卫东看到小轿车,裤兜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