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卡车司机,想给八级工摆谱,那是找死。
“我行我上?”王卫东觉得易中海有点可笑,他正准备把易中海踢出项目组,一个高大身影推门进来了。
“八级易,你做不到,不代表所有的八级工做不到。”
来者正是八级工的代表顾征,他从角落里拿起传动杆看了一眼,用布满皱皮的糙手抚摸杆面,缓缓闭上眼睛。
两秒钟后,顾征猛地睁看眼,把传动杆扔到了角落里,走到易中海面前。
“八级易,这些年你的水平下降得不少,连锉刀都用不好了。”
“我,我”易中海支支吾吾, 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
他可以糊弄王卫东这种外行, 但面对曾经在戈壁滩工作过的顾征,他很胆怵。
“卫东同志,我觉得易中海的水平,不足以完成这项工作,我代表项目组的八级工们建议,让易中海同志离开项目组。”顾征冷淡的看向易中海。
顾征和易中海是老相识了,年轻时期的两人还在同一车间工作过,关系处得相当融洽。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这位曾经专心钻研的老工人越来越懈怠了。
并且还不时有易中海和女徒弟不清不楚的流言传出。
在顾征看来,八级工代表了顶尖的存在,是无比神圣的。
现在的易中海已经丧失了做为八级工的资格。
易中海还听到顾征的话,吓得打了一个哆嗦。
顾征这老家伙是想把我八级工的身份摘去。
八级工对于现在的易中海来说,就是护身符。
他只得失去了这个护身符,一旦出了事情,轧钢厂就不会保他。
“卫东,咱住一个大院,大爷平时待你也不错,把我踢出项目组,这不合适吧。”易中海急得连忙弯下身子,向王卫东请求。
王卫东脸色阴沉:“易中海同志,你这是做什么,我只是个车间主任,是个卡车司机,对伱们技术工人的事情不了解,也没办法掺和。”
一个老鼠坏锅汤,他正发愁怎么把易中海踢出去,现在有人出了头,他高兴还来不及。
易中海本想继续说下去,可是见王卫东神情坚定,顾征也冷着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