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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正在家里用碘酒擦伤口,见王卫东进来,目光一下子着落在他手上拎着的花生上。
阎埠贵也顾不得疼了,大步走到王卫东身旁:“卫东,这怎么好意思”
“阎叔,这一次多亏了你。”王卫东说着把花生递过去。
阎埠贵接过后,顺手打开袋子,看着里面颗颗饱满的花生仁,他双眼放光。
挨这顿打,值了!
王卫东在屋里转了一圈,诧异的问:“阎解放,阎解成呢?”
混战的时候,阎家兄弟可是帮他挡了棍子。
虽然不挡,棍子也打不到他,毕竟这个情谊要记下来。
阎埠贵把花生米藏在橱柜里,转过身笑着说:“这两小子去菊花大院了。”
“菊花大院?”
阎埠贵眼睛眯成一条缝:“那两小子见赵解放身手,想要拜赵解放为师傅。”
“赵解放不同意,这两下子就缠上人家了。”
王卫东哑然失笑,这两小子还借这次机会,认了个师傅。
不过想来也是,赵解放也是退伍老兵出身,身手了得,平常个人基本无法近身。
阎解放和阎解成也算是盟军,当大风刮来的时候,也许会有大用处。
王卫东在阎埠贵期盼的眼神中点点头:“我抽空跟赵解放说一声,拜师就不必了,让他教这两小子一点防身的招式。”
“那感情好!”
阎埠贵连连点头,这时候,他才注意到王卫东身后的丁秋楠。
其实也不怪他,而是丁秋楠一直静悄悄的站在了王卫东身后。
王卫东魁梧雄壮,把她遮得严严实实。
“丁同志,哎呀,你来了也不说一声。”阎埠贵喊三大妈:“老太婆,快把我珍藏的高碎拿出来,给客人泡茶。”
阎埠贵心中喜滋滋,留心到丁秋楠看向王卫东的小眼神,他就知道两人的事情成了。
这下子,我的媒人礼是跑不了!
丁秋楠初次和王卫东到别人家做客,虽是熟人,她小脸还是红得跟小苹果似的。
“阎大爷,不忙,不忙,我和卫东要回家吃饭。”
“回家?”阎埠贵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