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腕。
他疼得直咧嘴,一个打耳光子扇过去,把棒梗扇倒在地。
再看一下自己的手腕,上面浮现出深深的牙齿印,隐约还渗出了血丝。
刘光福看得目瞪口呆:“哥,你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听街道办的人宣传,被疯狗咬了,不打狂犬疫苗,说不定会死。”
说着,他也怔住了,“棒梗这小子,算是疯人?”
刘光齐捂着手,这时候也缓了过来,他狞笑两声:“好吧,棒梗,你敢咬我,这下子你死定了。”
“光福,把裤带解下来。”
刘光福捂住裤带:“哥,你要干什么?”
刘光齐指着棒梗,眼中崩出狠毒的精光:“我要把这小子扒光,吊打到树梢上,然后再他脖子上挂双破鞋。让全大院的的人,全街道的人,都知道棒梗有个搞破鞋的妈。”
他恨极了棒梗。
刘光福听到这话,连连摆手:“哥,裤带和鞋子太贵,我去想办法。”
刘光福一溜烟的跑了。
大樟树下,刘光齐开始扒棒梗的衣服,棒梗自然不肯,他边骂边极力反抗。
刘光齐又狠狠的甩了几个耳光,直把棒梗打得双眼翻白。
很快,棒梗的衣服就被扒光了,赤果果的躺在那里。
这时候,刘光福拿着一条崭新的白布和一双破鞋来了,一双臭袜子。
刘光齐距离老远就闻到破鞋上传来的腥臭味道,他捂着鼻子:“光福,你从哪里搞来的?”
“阎埠贵家,他家大门开着,没有人,我就溜了进去。”
刘光齐急着报仇,点点头,就把棒梗用白布捆起来。
然后把那双破鞋鞋带抽出来,绑在一起,挎在棒梗的脖子里。
最后,把臭袜子,塞到了棒梗的嘴里。
刘光福先爬上大樟树,两兄弟用接力的方式,把棒梗绑在了大树上。
兄弟两个做完这一切,扭头看了看,四周竟然没有人,他们一溜烟的跑了。
胡同外的小路上,小当和小槐花并肩而行。
小槐花拉着小当的衣服:“姐,哥哥被他们抓起来了。你为啥不讓我回家報信?”
小槐花的脑袋里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