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出门都需要介绍信的,进城也不例外,需要公社开具的进城条。
虽然现在查没那么严了,但是为了避免麻烦你,还是尽量带着为好。
“放心吧,公社里的通讯员是咱老刘家的人,我给他说一声,一准能成。”刘长顺把烟揣进兜里,喜得合不拢嘴。
王卫东也没多说什么,骑上自行车便离开了。
看着王卫东那逐渐消失在道路尽头的背影,刘长顺挠了挠头:“只是卖黄瓜,一天就给1块钱,洪昌这是在搞什么鬼?”
如果不是兜里钱和烟,刘长顺还真是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
刘长义把锄头扛在肩膀上,拍拍刘长顺的后背:“哥,洪昌虽然年纪比我小一岁,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咱也别瞎琢磨了,跟着洪昌干准没事。”
“不,我能信不过洪昌嘛,我是怕他赔钱。你想啊,他就是一个厨子,哪里懂得卖菜。”刘长顺尴尬的笑了笑。
“是卖黄瓜,不是卖菜!”
两个俩说着话,进了村,回到家,刘长顺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刘元奎说了以便您。
刘元奎也不知道刘洪昌在搞什么鬼,不过还是盯着刘长顺说道:“顺子,不管洪昌给不给钱,你都得把活干好,他可是你堂弟!”
“知道,知道,我能是那种投机的人嘛!我现在去公社一趟,把洪昌交代的事情办了。”
刘长顺说着话,便站起身往公社走去。
“等等,记得把那两包烟,送给刘二锤。”刘元奎站起身,把摆在桌子上的烟塞进刘长顺的兜里。
“爹,用不着吧,刘二锤可是咱们的近门邻居,拜的是一个老祖宗,求他办点事,还用得着这个这可是大前门,供销社里得卖八毛钱一包,咱们拿去,能换十来斤盐,够咱们一家子吃大半年的了。”
看到刘长顺不情愿,刘元奎揉了揉他的头发,板起脸子说:“不然说你想得没有人家洪昌周到呢!二锤是咱们的近门邻居不假,小的时候也常跟你们一块玩,但他毕竟出了五服,算不上咱们的亲戚。再说了,洪昌让你去送烟,其实是想让你跟公社的人打好交道,一包送给二锤,一包送给村长,明白了吗?”
“嘿,城里人的弯弯绕还真能多!”刘长顺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