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把握。”
“爹,你说啥呢,我越听也糊涂来了。”阎解成揉揉耳朵,他觉得今天的阎埠贵太反常了,净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阎埠贵道:“事情还是要从二十年前说起,那时候我跟老易,老刘刚进四合院,被任命为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当时我一心想帮住户们办好事,每天起早摸黑,劳心劳力的,可是老易只是凭着一张嘴,便把住户们拉拢过去了。这也就算了,我身为教员,是文化人,做好事不求回报,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老易竟然暗中给我使绊子,那些曾经得到我帮助的住户们,竟然相信了老易的话,差点闹到街道办去,那事儿一旦闹大,我不但会被赶出四合院,还会丢了教员的职务。
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去找老易认错,老易虚伪至极,在批评我了一顿后,跟住户们做工作,事情总算是平息了下来,只是,从此以后,每当四合院出了大事,我都得站在老易那一边。”
说着,阎埠贵泣不成声:“娃啊,爹窝囊啊!”
阎解成跟于莉见阎埠贵失态,都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阎埠贵财迷的外面下,内心也曾经是火热的。
想来也是,阎埠贵是小学教员,知识分子,年轻的时候,肯定有理想,进入四合院后,准备一展拳脚,谁承想被易中海这个奸猾之辈给收拾了。
阎解成皱着眉头思忖片刻,道:“爹,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阎埠贵抬起头,看向阎解成:“真的?”
“当然是真的,谁让你是我爹呢!”阎解成也对易中海在四合院里搞一言堂相当的不满。
阎埠贵有些感动:“不愧是我的好儿子。”
他拿起毛巾擦了擦眼泪,长叹口气,道:“算了,你爹早就过了争勇斗狠的年纪,就让易中海跟刘洪昌那小子斗去吧,刘洪昌能成为厂长,肯定有两把刷子,这次易中海说不定得吃瘪,咱们就在旁边看好戏就行。
今天的二十块钱,是我个人的劳动报酬,不能算咱们家的公共财产,你们两个就别惦记了。”
说完,他似乎觉得有点不合适,接着说道:“最多晚上加一盘咸菜。”
阎解成跟于莉心中有一万头草拟马奔腾而过,敢情阎埠贵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