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新面孔。”
“看来了,棒梗这次是把那些人彻底惹恼了,人家非要拿他出气。”
“现在棒梗躲在大院里,压根就不敢出门。”
听到这个,王卫东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一大爷,我知道你办法多,要不你想想办法,把那些人撵走。”
看着王卫东,阎埠贵眼睛一亮,抿了抿嘴唇,怯生生的说道。
王卫东皱了皱眉头,抽出拢在袖筒里的手,冷声道:“老阎啊,人家只是针对棒梗,跟咱们又没关系,再说了,棒梗干的那些混账事情,不应该挨收拾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棒梗毕竟是咱们大院里的孩子,就算是犯了错,咱们也应该护着啊。”
“瞧瞧,三大爷,就是你们这种态度,才让棒梗变得现在这个样子,每次他犯了错误,你们都是替他百般遮掩,他已经失去了畏惧心,现在终于惹下了大祸。”
王卫东说完,看也不看阎埠贵一眼,扭头进到了四合院里。
看着王卫东的身影,阎埠贵撇撇嘴:“什么啊,怎么成了我们的错了,我们那叫关心同志!”
由于要举办筵席,王卫东进到大院里的时候,大院里已经摆满了桌子。
桌子各色各样,有四方桌,长条桌。
成色也各有不同,有的朱漆斑驳,有的崭新如初,很明显,这些桌子是从住户家里搬来的。
阎家的几个孩子和大院里的几个婆娘,正蹲在大锅灶前烧火。
出乎王卫东预料的是,他竟然看到了南易正拎着大勺在大铁锅里翻炒,整个人累得气喘吁吁的。
这家伙前阵子不是被阎埠贵玩了吗?怎么还来凑这个热闹。
(在阎解成和黄小翠结婚的时候,就是南易来帮忙做的筵席,结果阎埠贵玩了一个花招,让南易白白忙活了一场。)
正想着,南易抬起头看到了王卫东,忙放下手中的勺子,跑了过来。
“刘厂长,您回来了。”
王卫东指了指案板上的那些菜,皱着眉头问道:“南易,怎么回事?你不怕这次阎埠贵故技重施?”
“呵,刘厂长你有所不知,今年的日子太艰难了,我们轧钢厂已经连续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