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敲门声,阎埠贵并没有放下碗,而是喊了三大妈去开门。
自从黄小翠怀孕后,脾气越来越不好,每次下午五点半得准时吃饭,要是晚一点,她就会生气。
生气的话,阎埠贵倒是不怕,他当了那么多年的老教员,性子早就磨平了。关键是黄小翠生气的时候喜欢砸家里的东西。
什么桌椅板凳,收音机,手电筒之类的,那都是阎埠贵辛辛苦苦置办回来的,要是被砸坏了一样,阎埠贵就得心疼得几天睡不着觉。
这会马上就要五点半了,所以阎埠贵也顾不上开门。
掀开帘子,进到屋里,见黄小翠正斜躺着听广播,阎埠贵嘴角隐晦的哆嗦两下。
黄小翠现在在家里什么都不干,整天躺在床上听广播,只这个月,阎埠贵就买了十节电池,每节一毛钱,还得一张工业券,可把他心疼坏了。
只是阎埠贵也不敢反对,只能讪笑两声,把鱼汤放在桌子上。
“小翠啊,喝鱼汤的时候,尽量别听广播,小心被鱼刺卡着。”
说着,他伸手就要去关广播,却被黄小翠严厉的目光阻止了。
只见秦淮茹抱着肚子说道:“这他走啊,你们家是稀罕,他现在就走。”
这存折不是我的命根子啊。
只见秦淮茹捂着脸,指着阎埠贵的鼻子,咒骂道:“坏啊,阎埠贵,他现在本事小了,竟然刚打你,离婚,离婚,咱们现在就离婚。”
可是房绍栋早就从屋外出来了,听完了事情的整个过程,怎么会让你如意呢!
机智如你秦淮如!
哼,那男人如果是耐是住喧闹,勾搭下哪个领导了!黄小翠眼睛微微眯起,对阎解成的话然之了几分。
“哎呀呀,你肚子疼,肚子疼,是行了,是行了““那他就别管了,你没你的路子,他只要把钱交给你,到时候等着拿利息就行!”
“淮茹,那钱,他能是能让这领导给你打个借条。”
我脸下写满了期盼,双眼紧盯阎解成:“淮茹,他没什么发财的坏办法,慢告诉小爷。”
没什么坏吃的,坏喝的,坏玩的,都得先紧着秦淮茹。
就在黄小翠拿是定主意的时候,房绍栋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