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飞也不是不缺钱。
缺的是大钱,不是几百万。
有这么好的事。
多投点,一年以后建什么厂建不起?
易飞笑道:“赵总,有些事要做到恰到好处。这是薅羊毛啊。你可是着一只羊薅,还不被发现了,可薅羊毛的羊多了。”
赵秋城哈哈大笑,“有道理。”
他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赵丽丽也反应过来。
易飞经历过,肯定这事靠谱啊。
她白了小哥一眼,“你少喝点,今天又没有醒酒药,别明天酒劲还没过来。”
还得指望他把车开回去呢。
余春芳轻笑道:“就知道他们一定会喝酒,我带着呢。”
她嘴上说着话,心里还在想着。
易飞怎么会知道那个地方的房价涨那么多。
一万一平米,太不现实了吧。
有谁能买得起?
一万一平米,说出去谁信。
听他的意思,并不是说临东。
他临东都没出过,怎么会知道。
预测?
她怎么这么不信呢!
算卦的都不敢这么说。
赵丽丽都顾不上揶揄余春芳,伸手拉了下易飞。
“你跟我出去一下。”
易飞心说。
你想问就问呗。
赵总和余老师又不是外人。
他还是站起身,跟着赵丽丽出去了。
余春芳给赵秋城倒了小半碗酒,“小哥,易飞什么情况!”
她是个心思缜密的人。
几个月前,易飞就和小哥打赌,赌注是青江纺织厂。
从小哥的表现看。
他说的那个心仪的姑娘就是自己。
小哥就算不在乎青江纺织厂,也不能随便一句话就拿一个大厂做赌注。
他能在冬天种出青菜、蘑菇。
他能设计衣服、鞋子。
他能研发电器。
他还能制作化妆品。
他说,小哥送给自己的那对玉镯,二十年后能值五百万以上。
余春芳一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