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又不值钱。”
他写完信封,看看表已经两点多钟快三点了。
冷颖珊和毛毛早去睡觉了。
他把写好的信封放在桌子上。
早上,毛毛能看到,能替他发下去。
易飞准备一早去警务署自首。
并不是因为赵爷爷,他还没有固执到那个地步。
易飞就是想被关起来。
他总觉得心里有股火憋着。
不发泄出去会把他烧坏。
他又不能大街上随便拉个人来打一顿。
听说拘留所有不少狱霸。
在里面作威作福。
那就进去收拾他们吧。
易飞不相信,他打不过那些渣渣。
真打不过,被他们打一顿也好。
他准备明天一早就去,不告诉任何人。
冯爷爷知道了,是一定会阻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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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朦朦亮。
易飞就起来了。
昨天睡得都比较晚,冯爷爷都还没有起床。
他轻轻地开了门,出了诊所。
这时候去警务署。
怎么过去?
没有公交,没有出租车。
自己开车去?
这一去至少得一周才回来,总不能把车扔在警务署。
也不能跑过去。
还是有点远。
易飞正发愁时,他从福利院的大门看去。
院中似乎有一个人正在打扫昨天燃放的烟花爆竹残骸。
天还没亮透。
他看不清是谁。
易飞走近一看,原来是黄真诚。
他居然起这么早在收拾卫生了。
黄真诚也看到了易飞,“小易总,你起这么早啊,我把房子给毛毛了,现在临时住在福利院的职工宿舍里。”
他回来后,毛毛把钥匙又给了他。
黄真诚说啥不要。
他单身一个,哪地方都能凑和。
“你不用给毛毛房子。”
易飞说道:“她现在住在诊所更方便,以后不会缺房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