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父亲一事。
肖振光都来了,再瞒下去也没必要了。
赵秋城感叹道:“真是无巧不成书,那个叫什么的家伙冒充谁不好,非要冒充肖厅长的女婿,你还真的要扣下他们的货。”
易飞身上总是出现一些不可思议的巧合。
他从来没有去过钱龙的歌舞厅。
苗子轩来临东这么多天,也没有去过,偏巧昨天去了,就能碰到焦顾武。
如果焦顾武没有冒充肖振光的女婿,最多打他一顿了事。
他冒充谁的女婿不好,偏偏冒充肖振光的女婿。
易飞和肖振光的父子相见,看来也是天意。
有些事,躲也躲不掉,挡也挡不住。
赵秋城军人也身,是不信什么天意、命运这些唯心的东西。
可易飞就站在眼前。
他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有些事不信都不行。
人打就打了吧。
可是扣下他们货是不是有点过了。
三百多万的货,别整出事来。
赵秋城做事还是很低调,很严谨的,该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该自己的他不会动。
易飞点点头,“货还是接着给汪厂长用,汪厂长会把货款直接转到丽飞公司的帐上,有本事他们就来要,看看他们能不能要走。我上午领着苗子轩和梁槿溪去人民医院查伤情了,他们要是吃了这个哑巴亏也就算了,不想吃个亏,我就让他们赔得更多,苗记的总经理让他们打的卧床不起,一亿多美金的投资要打水漂,我看他们焦家有多头铁。”
他并不是在乎这点钱。
三百多万数目是不小,可他挣来也不是难事。
郑韵和杨叶已经在临东、西阳等几个地级市和省城为他购买了上百万的各种名酒。
其中三十万是学习小组的。
剩下都是他个人的。
再过不到一个月,这些酒价格就会上涨五到十多倍。
还不用担心卖不出去。
真要赚钱,还不是有的是办法。
他是实在对焦顾武看不过眼。
在临东他尚且如此,就因为梁槿溪不陪他跳舞,就横加打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