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就是拥挤的人群。
总不能屋里搞得像杀猪一样。
他听到洪文如此说,就站了起来。
不让自己动手正好。
这种事,有人代劳,他也是巴不得,他又不是虐待狂。
易飞一松手站起来。
黄毛便伸手想把自己嘴里的抹布给掏出来,太难闻了。
易飞冷冷地说,“哪个手敢动,就把哪只手的手指一根根掰断,不信你就试试。”
黄毛就有点犹豫。
眼珠乱转,最后定格在洪文身上。
他一直坚信,洪爷定会保他周全。
刚才,他又被易飞卡住喉咙,脑瓜子“嗡嗡”的,根本没听清洪文说什么,只觉得是洪他阻止了易飞。
易飞也就松开了手。
洪文在办公室踅摸了一圈,发现屋里一角有一根大约一米多长的撬棍,就走过去随手操起来,在手里掂了掂走向黄毛。
黄毛吓得拼命扭动着身子想站起来。
洪爷这架式好像是想对付自己啊。
他万万没想到。
他认为全临东谁也不敢招惹的洪爷,他最尊重的洪爷好像并没有替他出头的意思,他阻止易飞,只是想亲手打断自己的腿。
只是因为自己自己用了一张假奖票和随口说了句话。
洪文也不多说。
抡起撬棍狠狠得砸在黄毛的左大腿。
黄毛身子一阵扭动。
嘴里由于堵着抹布,从鼻子发出阵阵闷哼声。
豆大的汗珠从头上留下来。
他的左腿已经不能动了。
显然,左腿已经从大腿处被打断。
赵丽丽虽然嚷着让易飞打断黄毛的腿。
可是看到他断腿的样子,也实在看不下去了,对自己的气话多少有点后悔,毕竟因为一句话打断人家一条腿,实在有些残忍。
她拉开门,直接走了。
眼不见,心不烦。
洪文拿过另一块抹布扔给已经吓得快成一瘫烂泥的猪皮,“自己把嘴塞上,别让我动手。”
赵大小姐虽然没有说断了猪皮的腿。
但清理门户吗,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