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两袖清风,但大问题也没有。
只能希望他能高抬贵手,对有些事遮掩一二。
秦声冷哼一声,“我脸上早就无光了,你们谁还把我当署长?”
现在想起自己这个署长了。
晚了。
秦声扭头向大门走去,回家去。
他掂掂手里的袋子,晚上得喝点,小易总的酒,味道理应不凡。
易飞把车驶出商业署大门。
汪家强问道:“小易总,那车标真值十万?”
不就是一个车标吗?能值这么多钱?
“汪叔叔,你以为我讹诈他们啊。”
易飞说道:“修下来绝对十万打不住,那个车标是这个车的标志,就像人的身份证一样,是独一无二的,修不了,只能换,但咱国内没有,只能把车送到港城或联系厂家,让他们上门维修,搞不好得二十万以上。他就是给我五十万,我也不想换啊,换了总觉得没那个味道了,现在也没办法。”
他也不知道得多少钱。
反正二十多年后,得三十多万。
现在虽然钱值钱,可问题是车、电器这种东西比二十多年后还值钱。
就说焦三胖子被没收的录相机吧。
那玩意一台小四千。
再过二十年,一百块钱也没人要。
哪怕升级产品,dvd后来才多少钱?也就两三百块钱。
谁想让他们赔车标啊。
汪家强有点苦恼,“小易总,我看那老头也赔不起啊。”
本以为来求下小易总,把焦三胖子从商业署要回来就行了。
没想到却节外生枝,搞出这事。
那老头就不赔,还能把他怎么样?
易飞这次损失大了。
“无所谓了。”
易飞说道:“那老头一看就不是好人,平时称王称霸,他赔不起,他儿子、女儿赔啊,一年赔不起就两年,他儿子一个在郊东区政府,一个在精密机械厂,女儿在食品厂,回头我问问娄厂长他们,如果他们人品很好,那就算了,如果他们人品不咋地,就卖房子卖地赔吧,汪叔叔,我这个人不算好人,也不算坏人,钱对我来说,没多大意义,只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