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个疯子……易飞,以后不再找我麻烦?”
他现在不关心公司。
只关心自己的死活。
人都死了,要公司有什么用。
“我保证。”
焦顾文说道:“易飞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同时也是个心胸开阔的人,听着不可思议吧,他手下就有不少曾经和他有仇的人。他恨的不是某个人,而是某种现象,你只要以后好好的,他肯定不会再找你麻烦,但你要再犯在他手里,那我保证不了,犯他手里不一定是得罪他这个人,而是你做了让他厌烦的事,比如调戏女人,欺负弱小。”
在易飞的眼里,焦顾武就像只蚂蚁。
有哪个人会和一只蚂蚁过不去。
但要是这个蚂蚁非得去咬人的话,没有人介意随手捏死只蚂蚁。
顾文觉得,焦运胜和焦顾武其实是瞎担心。
曲贵敏要的也不是交待。
只是警告他们罢了。
完全是他们自己吓自己。
焦顾武说道:“爸,答应我哥,咱们去矿上或冶炼厂,那里离江城几十公里里,我是再也不想见到那个疯子。”
只要不再遇到那个疯子。
以后自己只生活在那冶炼厂所在的那个小镇就行。
焦运胜还是一脸肉疼。
公司都赔出去了,还不如赔他几百万块钱呢。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胜利建筑公司每年总有几百万的收入。
顾成仪长叹一声,“焦运胜,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刚才顾文的话算是白讲了,临东的钱龙为什么把自己的公司改名秋城集团龙临建筑公司?东江省城的廖远光为什么在丽飞公司一分钱不出的情况下,却把丽飞建材商城的60股分给丽飞公司?人家都比你傻吗?那是因为背靠大树,哪怕10的股份都比你原来的公司更值钱。你去谈,说不定你把公司白送,人家都不会要。”
真是不明白这个世道了。
焦运胜这样的人居然也成了江城的有钱人。
这样的人,是怎么赚到那些钱的?
焦运胜咬咬牙,“行了行了,你去谈吧,胜利建筑公司归你了,江城铜材厂也归你了,我惹不起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