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连成声音嘶哑,“小易总……”
估计昨天晚上没少喊疼。
把嗓子都喊哑了。
疼痛这玩意,不是想忍住不出声就能忍住的。
易飞不知道这玩意吃止疼药有用没有。
他就算是神医,也看不透这玩意的病理。
止疼药也只能在一定程度上止疼。
牙疼吃止疼药都没有用,看肖连成的情况,比牙疼痛多了。
易飞挥手打断他,看向旁边的青年,“你似乎有话说?有什么话就说,别憋在心里,另外,别用充满仇恨的目光看我,我不喜欢。”
二十来岁,血气方刚。
不服气,想报仇,多正常啊。
给他机会,不知道他有这个胆量没有。
这家伙烫着头发,手上纹着忍字,一看就是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
看不清自己位置的家伙都是蠢货。
不服气就说出来。
肖连成赶紧说:“小易总,浩杰绝对没别的意思,更不会对小易总有看法。”
他本来想一个人来的。
又不是啥光荣的事情。
可他时不时一阵剧痛,又带了不少的东西。
一个人根本无法出门。
只能让儿子把他送来,这种事又不能让别人来。
如果只是病的话还好。
牵涉到水泥的账务问题。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肖连成在昨天易飞走后,马上让水泥厂副厂长把他送去了人民医院。
可无论西医还是中医,无论医生还是设备都查不出他的病。
他一切都正常。
医生都认为他要么是神经病,要么是装的。
全身啥毛病都没有,有什么可疼的?
就算是疼,也不能疼到忍受不住的地步。
给他吃止疼片,加大剂量,一点用都没有。
最后,打了针杜冷丁,也仅仅减轻了一个多小时。
肖天成不敢让医生再打。
那玩意会上瘾的。
医生也不能一个多小时再给他打一针。
肖连成说他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