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急火攻心造成痛觉神经紊乱,才出现的这种病症,所有的医生都说,根本没有这种病。
什么叫痛觉神经紊乱。
大家都怀疑他就是个神经病。
他所谓的疼并不真的疼,是他想象出来的。
肖连成才确信易飞说得不错,他这病就是那家伙弄的。
他百思不可得解,易飞甚至都没有靠近他,他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那家伙真的具有特异功能?
那些教气功的都说自己有特异功能。
人家特异功能只不过是吞玻璃,用耳朵认字之类的,他怎还能害人啊。
肖连成来的时候就叮嘱过儿子。
千万不要多说话。
一定要保持谦卑的态度,否则一家人都会被他害死。
易飞说得不错,他能让自己得这种病,也能让家人得这种病。
肖连成知道求易飞没有用。
他对自己说的那句话,一直耿耿于怀。
就像他说的,他们都该死。
肖连成现在都后悔得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拔下来。
可天下没有后悔药。
他思来想去,这事还得从赵秋城这里入手。
赵秋城还是好说话的,只要服了软别的都可以谈。
果然。
赔了五十万,又拿出一副字画后,赵秋城就把易飞叫来了。
甚至都没再说诊费的事。
那副字画是他前些年从一个被审查的有钱人家顺走的,上面的字他认不完,也不知道啥意思,只觉得画得挺好的,也有些年头。
应该能值些钱,但再值钱他也不敢拿出来。
这画毕竟来路不正。
肖连成知道赵秋城喜欢收藏这些东西,说不定能打动他。
从水泥厂弄的那些钱,可是真金白银的钱,五十万是必须要赔的。
其它的钱他还是不想出。
把这副放在手里没用的画拿出来。
能抵上诊金,还是赚大了。
画当然远远不值一千万,他也知道,易飞并不是想真的要一千万。
好容易谈的差不多了。
儿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