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周培仁的住所。
这里已经被非常复杂的能量保护了起来,任何人都不可能探查到其中分毫的信息,即便如此,瓦赫兰还要在外面值守,防止有人偷偷靠近。
小小的房间里已经移除了所有陈设,在空荡荡的水泥墙壁之间,站着三个年轻人。
白金色头发的女性是索菲亚,她每次来都穿着变装,此时此刻正紧张地咬着指甲,完全不像是端庄的淑女,更不像是卡里斯马的女皇。
站立的青年和倒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少年们,则是周培毅周培仁兄弟。他们两人的面容一般无二,这是孪生子的特权。即便是最熟悉他们的人,也不能单单从这张脸上将他们区分开来。
索菲亚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一个,不无担忧地问:“真的要这么做吗?”
回答她的也是倒在地上的那一个:“是啊,不得不这么做。”
站在索菲亚不远处的周培仁有些抱歉和自责,露出担忧的神情。
倒在地上的是哥哥周培毅,而他正在给自己进行某种改造。更重要的是,他还想要把这种改造也施加在其他两人身上。
“我给瓦赫兰做过这种‘治疗’,她的反应很痛苦。”周培毅大口喘着粗气,从来到伊洛波之后第一次如此大汗淋漓,“我也给科尔黛斯做过,但她的反应就很克制。所以说,这事可能因人而异。”
已经目睹了他无比痛苦的“改造过程”之后,索菲亚明显是有些抗拒:“你还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有没有用我是说,它在钢铁加鲁鲁身上有用,不代表把整个流程颠倒之后,就能对你有用。”
她在用钢铁加鲁鲁指代瓦赫兰,这还挺贴切的。
躺在地上的周培毅爬起来,在冰冷潮湿的水泥地板上坐起身,活动着自己仿佛机械结构锁死的关节。
确实感觉不一样了,但不是变好了,而是变坏了。
“看起来是有用。”他说,“你也必须来。”
“我觉得没有用,你在骗自己。”索菲亚坚决地说。
“我们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不是吗?让你成为扈从的可能性太低了,哪怕是夏洛特王妃,恐怕都带不去扈从骑士来守护住她的性命。”周培毅的喘气渐渐平复,“我们能找到的办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