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买些德南果希望能生男孩的，都不算是什么了。
“绷着脸做什么？”林嫣儿牵住林渊的手，想跟他找些话题掩盖心里的一丝不适。
“我知道人间的一些地方有一种德南药，专门给家里只够生一两个孩子的家庭卖的。”
见他脸色不好，林嫣儿问道：“莫非孕妇吃了很伤身体？”
“不是给孕妇吃的，是给刚出生的女婴吃的。”
林嫣儿一愣：“女婴都已经出生了，还吃那药有什么用？莫不是还能从女孩变成男孩？”
林渊继续说道：“那其实是毒药，剂量刚够杀死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而又可以不被官府查出来判谋杀罪，德南药，德南药，杀了女婴，直到男孩出生，便是得男了。养不起太多孩子的人家，有了这药，就可以一直等到男孩出生再用仅够养一个孩子的钱来养儿子了。”
林嫣儿停下了脚步，有些震惊的看着林渊。
林渊低垂了眼眸，他知道林嫣儿速来善良，其实这些时日带着林嫣儿在人间游历他便已经有些后悔了。人间多苦难，林嫣儿看到人间疾苦便会心里不快，总想帮一帮。
林渊试着劝道：“不如，我们回去？”他之前就劝过林嫣儿好几次，结果不知怎么回事，向来不喜外出的林嫣儿在人间游历的却不愿回去了。
本来他还想为林嫣儿抓一只坐骑做生辰礼物，结果林嫣儿生辰那几日正好走到一处发了洪水的地方。林嫣儿心生不忍出手相救，林渊自然也跟她一起救助灾民。因此生辰礼都只凑合送了一顿自己亲手做的人间饭菜，虽然林嫣儿觉得很好，但是林渊反倒很不满意，觉得自己下一次一定要给林嫣儿寻一只最好的坐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