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江晴江秋请见,”一名弟子进来对纪月道。
纪月先看看苏云,后摆摆手,道“:让他们进来吧,想必是来看苏云的。”
于她看来,苏云现在这种状态,是需要有人暂陪,言语之间,以将心思转移别处,才好走出怅然。
转而对着正在发愣的苏云道“:行了,你也莫要惆怅,万物皆缘法,该去时则去,该来时总会来。不过一感觉,莫要太过当真。既然有人来看你,我便是先离开了,你身体现仍旧虚弱,注意休息。同他们多聊些,有些事莫要多想。”
言毕,纪月起身离开,行到门口,江晴二人刚好进来,二人行礼,纪月微微颔首,就转头看了眼苏云,神色复杂,但很快便又扭头出门了。
出门之后又是几声叹息。
纪月一走,江晴眼神就在房间里扫视了几遍,眼神中满是希翼,但转而化作失落。
江晴像是泄了气。
江晴二人到了苏云身边,仔细地将他打量了一遍,眼神中透着担忧,见苏云无碍,长出一口气,只是江晴表情有些不大开心。
“吴师兄呢?”江晴幽幽地问。
“呃,没见,可能又去哪里逍遥了吧。”苏云答道。
“哦,好吧。”
苏云有些无语,江晴虽是来看他,但是张口先问吴佑,显然心思大多是在吴佑身上。
“师弟,见你无事就好?这肖河真是死不足惜!明明技不如人,还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法,险些要了你性命,真是令人不耻”江秋愤愤道,“这事一定要好好追究,不然师弟你实在是亏了。”
苏云,此时心情还没有完全调整过来,只能努力的挤出笑来回道“:我无事,他也付出了命的代价,此事翻过也就罢了。”
苏云说的是实话,虽然说苏肖两家有旧仇,肖河又差点让他身陨。但做这件事的是肖河,既然肖河已经承受了后果,他也就不想再让这份仇怨继续。
“要命之事,岂能说过就过?不要怕,就是他死了,他身后还有亲属,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
“唉,昔人对我以斧戈,我报之以刀剑,今其逝也,滥怒于其亲,我与昔人何异?”苏云正色道。
“唉,行吧行吧,”苏云这一套一套的词,江秋是接不下去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