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和翻花绳却总是不得要领。”
红绳在兄妹俩的手指间变换了几个回合,当绳纹变成“双子星”,轮到琳琳去勾绳网中心的菱形孔时,她突然被毛毯下窜出的寒颤打断,红绳顿时在两人之间乱成死结。
“是不是烧得更严重了?听我的,至少贴一个退烧贴。”
退烧贴不是贴在额头上,而是贴在手腕静脉上的,秦剑丹不由分说抓住妹妹的手,左手贴完了贴右手。
琳琳的脚趾在毛毯下蜷缩,贪婪地享受着陷入沙发产生的温暖和拥挤感,她的声音变得模糊而悠远。
看着哥哥用膝盖压着枕头挪近半尺,细心地用指甲挑开绳结,琳琳喃喃说道:“哥哥你还记得吗?有一次咱们在废弃车站,也是用这种绳结计算滴水时间呢。”
秦剑丹笑道:“对,知道准确时间才能趁店主不注意去偷压缩饼干。”
琳琳咯咯笑了起来:“其实那天你偷的压缩饼干很硬,硌得我牙齿疼,但是不吃的话肚子又会饿得疼。”
“我知道,现在我绝对不会再让你饿肚子了。”
“我以前感冒的时候,是哥哥用体温给我取暖的吧?”
秦剑丹目光闪躲,故意扯开话题:“我还会给你做油炸毛毛虫天妇罗。”
“讨厌!哥哥的厨艺糟糕极了!当时我不好意思说而已……”
通风管道末端的换气扇在排净焦糊味儿之后切换成低档,琳琳贴上退烧贴的双手垂在沙发边缘,睫毛在鼻梁投下的影子里藏着一颗将落未落的汗珠。
“琳琳?你困了吗?”
毛毯从肩头松脱,监控屏的光斑游走过裂开的旗袍下摆,秦剑丹赶忙将琳琳调整成睡姿,再把毛毯展开盖好。
退烧贴偶尔会产生副作用,秦剑丹庆幸琳琳并没有像慕月那样退化成5岁儿童,而是因为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疲惫进入了嗜睡状态。
秦剑丹把应急灯调成暖黄,替妹妹坐在电脑椅上看了一个多小时的监控,直至自己有了困意,才在沙发床外侧的地铺睡下。
不知是因为身上这件旗袍,还是因为退烧贴的副作用,或者是因为哥哥就在身边,琳琳做了一个很不好意思对人说起的梦。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她的感冒痊愈大半,面对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