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记恨与他!”
南宫前辈听了,有些恨的咬牙切齿,但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只得冷哼一声,与众弟子一起离开。
待掩月宗的人都不见了踪迹,韩松才全身放松,收起法器与罗睺灰雾,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深深叹一口气。
韩立却表情轻松,似是胸有成竹,看着眼前的四弟,唉声叹气的模样,韩立在心里偷笑,不过他脸上却不见异样道:“四弟,你将此事的详情一一说来,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之前韩松也只是对韩立讲了个大概,其中内情并没有完全说清楚,如今韩松便将此事的前后原委一一道给韩立听。
韩立听完,沉思着想了一会,似乎抓住了重点,马上问道:“你是说那菡武丙是假丹境界的修士?”
韩松点点头,道:“若不是怕对方报复,我也不敢强行拦截结丹期修士啊!”
“此事我知晓了,四弟不必担忧,你只需出去后,将此物交给菡武丙,便可脱离险境。”说罢,韩立拿出一个玉盒,玉盒上贴着一道隔灵符。
韩松有些意外,接过玉盒问道:“三哥,这里面是何物?能让假丹修士看上眼?”
“不过是有些年份灵草罢了,总之你交给他便是,就说是由于你全然不顾性命的相逼,南宫前辈不得已交出此物,反正你也没有到过通道下面,南宫前辈拿取了什么物品你一概不知。”韩立交待韩松说道。
如今韩松也只能选择相信韩立,把此事撇下,转而又把之前采摘的幼草全部交给韩立。
看着眼前罗列成小山的玉盒,韩立惊的一时说不出话,他以为自己采摘的算多了,成熟药草三十多株,幼草有两百多株,可眼前的玉盒起码有近千个。
“四弟,你这是把血色禁地罢园了吧。”韩立悻悻道,可想起自己又多了些炼制筑基丹以及其他丹药的灵草,不由喜上眉梢,全部将这些玉盒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