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宅子还是跟以前一样。一阵檀香味袭来,回想当年母亲经常在祠堂烧香诉经,现在肯定还在祠堂当中,余目远已经迫不及待朝着祠堂方向走去。
余目远自小在这里长大,经常跑到祠堂与母亲撒娇,对于祠堂的位置,余目远就算闭着眼也能找到。
在余家宅子北苑有一个肃穆的大房子,那便是余家的祠堂,里面祭奠着余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余目远沿着檀香推门走进去,四下一看,却没有看到母亲的身影,在祠堂正中间的神位上摆着一张画像,像中为一老者,仙风道骨,鹤发童颜,身骑一条翔龙游荡在白云间,在画像右上侧有书‘南岳大帝’四个字。
在神位前摆放着祖宗排位,前面一个案几两旁放着烛台,中间是一个香炉,三根檀木香正隐隐的燃着,升起袅袅青烟。
来到这里却没有看到母亲往日一般在这里烧香诉经,显得有些遗憾,忽然目光落在神位最前面的两个牌位,他神情大变,泪水不禁从眼角流落出来,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那两个牌位正是余目远双亲的,岁月荏苒,至此已经过去了三十一年,余目远的双亲自然也难逃一死,只是这一刻却来得还是太过突然,对余目远而言,这三十一年也只是一个月来的光景而已。
“爹、娘,请恕孩儿不孝,回来晚了,连你们最后一面都未见着,不过请你们放心,多谢您二老多年的养育,孩儿这些日子都过的很好。”
咚咚咚!
余目远一连磕了十八个响头,方才起身,拭干眼角的泪水,这时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余目远连忙回头,却看到是一个老妪,老妪摸着门沿走进了祠堂,这老妪满脸褶皱,双目失明,看上去已有七十多岁的模样,行动十分不便,走进来时身体还在发抖。
老妪声音嘶哑,连说话都似乎废了很大力气说,“是谁在祠堂啊?”
余目远连忙上前要扶老妪一把,老妪却将他甩开,“我还不用别人扶,我还不老!”
余目远离家时并不记得家中有过这样一个老妪,看着老妪对这里的布置很是熟悉,自己找到椅子坐下。
余目远以为这老妪可能是母亲过世后,大哥请来打点祠堂的,见她行动不便干脆就放在家中供养了。
余目远叹了口气说,“是在下冒昧了,我本以为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