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有急难,便来裟椤双树之下寻贫僧便是。”
虽说这僧人看着颇为年轻,但是,那一身的杀戮气息,倒让此人显得完全不像个僧人,而更像是个从尸山血海之中爬出来的恶鬼一般,纵使是飞廉这般杀人无数的妖帅,心中都莫名的有些胆寒。
“那便多谢金蝉子大师了。”
“好说好说。”
金蝉子微微一笑,随即,身后猛然便生出双翼,仅仅一瞬,便消失在了二人面前。
飞廉的眼中满是凝重,放开自身气机,反反复复感应了数次,确定了这金蝉子已然离去之后,方才重重的吐了口气。
“既然殿下来了,倒也是件好事。”
随即,便拉着不知所措的幼玟往某个山洞之中走去,一入山洞,这洞口的结界便自行启动,将整个山洞封的死死的。
在这山洞之中,飞廉也终于憋不住自己心头的那股愤懑了。
“殿下,唉~”
一声悠长的叹息,在山洞之中缓缓回荡着,听的幼玟心中惭愧之意更甚。
看到幼玟这幅模样,飞廉也是心中一痛:这孩子,经历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幼年丧兄、丧母、丧父、破家、毁族,这些普通人一辈子都遇不上一件的事情,在幼玟的生命中却是轮着番的接连滚了一趟。
虽说白泽智计百出,是个优秀的妖帅与领袖,但是,白泽却忘了最重要的一点。
自家这位十太子,只是个孩子。
不是每个人都早慧,也不是每个人都少年老成,在一次又一次的大变之下,幼玟的思维,早已变得纤细而敏感,如同一只被人反反复复骗了好几次的小兽一般,心中早已满是怀疑与猜忌。
而这,也是白泽与幼玟真正闹翻的真正原因。
而这些原因,飞廉非常清楚,问题是,他没有任何立场去责怪白泽和幼玟之中的任何一方。
自己被准提道人所掳,整整一个妖部都没了,你说对于当时的巫妖之战一点影响都没有?那完全是扯淡。
但是,看着面前满是惭愧之意的幼玟,飞廉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幼玟才好。
“殿下,既然来了,那咱们就好好修行,如今这西方教中弟子也算不上多,准提和接引两个秃驴也不敢拿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