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复兴了,这门内门外的世界,必然是你们的。好好努力吧,我始终看好你们的!”玉雷真人给了陈大才一个满是鼓励的眼神。
陈大才咬紧了嘴唇,目光坚定,狠狠地磕响了头。
当陈大才身着外门弟子的服装,站到张沧海宿舍门外时,陈遗珠和张成圣愣住了。
只是张沧海似乎早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并没有多大反应。或者说,他的反应有些怪异,因为他竟然开门,揽着陈大才的肩头,将他邀请进了房内。
于是,当陈大才目瞪口呆的看着张沧海为他斟满一杯酒后,彻底茫然了。
“我给你讲个笑话。话说这古代的皇帝发动战争啊,总会派两个人带兵。一个肯定是擅长领兵作战排兵布阵的信任将帅,而另一个必定是擅长打小报告吝啬钱财的心腹监军。这两个人啊,表面是一文一武,相得益彰,暗地里呀却是勾心斗角相互暗算。你知道,这是为什么么?”张沧海端起酒杯,碰了陈大才面前的酒杯说道。
“不知……”陈大才是端杯也别扭,不端也尴尬。
“我告诉你哦,这皇帝呢,是玩权谋的,他既得哄着手下一帮子人听话,为他卖命,还得防着不能让这群人齐了心把他给掀翻了。所以,无论是处理朝政还是开疆拓土,他都会明里暗里撺弄手下的人分作两派,互相牵制。现在呢,我就是那被派出去开疆扩土的大将军,你呢,就是玉雷老头派来监视我的太监监军。”张沧海给陈大才端起酒杯,似乎想要喂他喝酒。
陈大才推辞了几次,似乎是觉得自己有些太懦,竟接过去仰头干掉了。
“我跟你说这些是为什么呢……”张沧海一边说,一边又给陈大才斟满了酒。
“我就想让你知道啊,在领兵作战这件事上,你得无条件的服从我,因为你只是个太监监军,不懂这些,你说我说得对不?”张沧海又端起酒杯,碰了陈大才的酒杯,示意他干杯。
“其他的都对,可我不是太监……”陈大才端起酒杯,想要争辩。
张沧海伸出手,托住他的酒杯底部,催他喝酒。陈大才想到玉雷真人的话,顿时有了底气,心说“不就是喝酒么,谁怕谁”,便仰头干了。
张沧海自然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一切,只是微笑着斟满酒,并不点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