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了?”张沧海一屁股坐在云上,嬉笑道。
“你这样未免也太下作了!快放我下去!”陈大才根本无法挣脱,只得咆哮。
“到底是谁下作啊,我好心好意请你喝酒,你居然想灌醉我,你很想看我喝醉出丑么?”张沧海起身,拍打着陈大才的脸庞,有些冷笑。
“我们都是平喝,你为什么没醉!你是不是在我酒里下了药!”陈大才不断挣扎。
“天大的冤枉啊!你喝多少我便喝得多少!你自己酒量不行也就罢了,难道现在还要承认自己酒品也同样不咋地么!”张沧海惊呼道。
事已至此,陈大才知道去纠结那些已经没用,还是只能怪自己,脑子太小,又着了道。
“咋地,不说话了,你还真怀疑我的酒品了?靠!喂,你们告诉我,我酒品很差么!”张沧海啐骂一声,而后冲着云下一声大喊。
“老大酒量第一,酒品无极!”云下,顿时有人带头,发出一片喊声。
陈大才听到那一阵喊声,下意识的低头看去。这一看不打紧,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当然知道,自己是被吊在精舍外那根直耸入云的旗杆之上。然而他却没想到,他吊着的高度,不过区区十几米。而此刻,地上围着密密麻麻的人群。
“张沧海,你快放开我!我要杀了你!”陈大才只觉得无数冷风从自己的胸膛和档间穿过,几乎崩溃。
“我靠,你都要杀了我,我还放开你!你先冷静下,没人愿意瞻仰你跟短小细牙签的!对了,正好趁人都在,我得把你监军的身份告诉他们,好叫以后没人敢欺负你啊!”张沧海无视了陈大才的嘶吼。
“喂,大家静一静!静一静!我靠,我说静一静没听到啊,那根细牙签有啥好看的!我有正经事情要告诉大家!”张沧海按落云头喊道。
“那什么,上头吊着的那位,是掌门派来,监督咱们修炼的陈大才陈师兄。哦对了,大家应该早就认识了哈。”张沧海打着哈哈说道。
旗杆上随风摇摆的陈大才,却是失声痛哭起来。
“那什么,前天晚上俺们俩喝酒来着,陈师兄啊,已经为以前的事情道歉了。以后啊,咱们可不能再这么恶作剧了。那谁,快去吧陈师兄放下来,好生伺候着。人家可是太监监军,得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