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距离可以说是非常之近,但是他们对这里的熟悉情况并不是自家的屋上雪,也不是门前流水。
这里出现了一种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的怪物,可谓令他们十分的奇怪。
李淹城他们倒好,自己在上面看着,然而还是那种看不清楚的情况,却让几个老家伙深入这裂谷之底,面对未知的危险。
与他们这样在一旁观战或者等结果的不同,在旧皇都的贝业客栈里,楼三气焰腾腾,在之前宋乐的房间里踱步,一次又一次。
楼阁眼两兄弟跟之前一样,站在一旁,只是,这次他们没有抬着头,而是盯着自己的脚丫。
楼阁炎还好一点,他并没有显得那么害怕,但依然不敢乱动。
楼小二已经一晚上没有回来了,楼阁眼此前还说让楼阁炎去带她回来,但是楼阁炎是回来了,楼小二却没有。
到现在,楼三还在为这个问题而对他们发脾气,没走一步,地面仿佛就颤动一次。
虽然他们没有像李淹城他们一样在一个地方站了那么久,但是他们从起床后就开始这样了。
朱忌已经放话了,只要三大钱庄离开旧皇都,罗生堂不计较此前的任何得失。
这个得失中的另一个意思,当然是指在通脉棋局上的争夺落后于楼家。
楼三让楼阁眼处理,无论如何都要在通脉棋局这个迷解开之前,楼家都不会离开旧皇都。
朱忌敢这样放话,自然是因为有把握,他必定不会就此将这个亏闷着头吃下去。
所以,楼三跟楼阁眼都一致认为,想要一方停手,那只能等到通脉棋局解开了,或者说,哪一方先倒下了。
在旧皇都的北面,朱忌与何琼两人正在走廊之上看着院子中的两个人。
这两人一个躺着一个跪着,看样子都像是活不了的一样。
朱忌一下子捏住横栏,手指印在上面,哼了一声,说:“老东西这时候居然还不行动!”
何琼嘴角一动,皮笑肉不笑地说:“福老也许是因为有事走不开呢…”
“呵!有事?老不死的除了玩玩女人,还会有什么事!?”
朱忌的手抓碎了横栏,木屑纷纷飞落。
“那是那是…”
一旁的何琼尴尬一笑,脸上的疤痕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