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力等同的钱币而已。
虽然平时冷酷无情,但是现在他们的面上却异常的不安。
这些人当然就是四鬼他们,他们没有连衣眼中的那种狂喜和蠢蠢欲动,而是一种无奈加叹息。
连菏泽的人不至于在今晚毁在这里,但是却损失得无可估量。
连菏泽是靠着三大钱庄起家的,但也有可能因为三大钱庄而毁于一旦。
生死见得多了,但那么多不要命的人往脸上冲,还是令人微微发抖。
贝业湖东边的林子中,亦云与其他几人很安静的站在远处,看着湖中不断飞舞的碎片。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令一个方向,有两个席地而坐的男子不时抬头望向这边的林子,同时他们的嘴唇不时的动着。
就在湖边不远处的小屋子里,一个中年妇女紧紧地护着哭泣的孩子,同时口中细声地骂着自家那不出自的男人,又惊恐地看着房梁。
孩子的哭声稍微提高一点,这妇女就抱的越紧,伴随着孩子的颤抖而颤抖。
她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她们知道隔壁的孩子已经不哭了,随之而来的是大人惊恐中的不安和惨哭。
究竟他们做错了什么,非要让他们来承受不是天灾的人祸。
他们原本平静的生活到底是要为了什么而给人让路,他们自始自终都没有做不对于天地的人。
在门外烂醉如泥,倒地不起的男人根本不知道自家正发生什么,当他转了个身的时候,房梁一松,纷飞的瓦片在黑夜中根本就看不见。
他忽然惊醒,因为他听到了自己孩子和妇人的叫声,但是还没有等他去听仔细一点,腰粗的一根房梁砸中了他。
双眼爆裂的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带着最后的一次醉酒离开了脑中平静的旧皇都。
在离开药稼居不久后,苏中堂带着自己的随从向北而去。
药稼居门前拐角处的老头子依然在摆着面摊,但那个熟悉的角落里的那张桌子,并没有见到两个熟悉的人,所以老头子今晚的生意并不好。
他迈着颤颤巍巍的步子,将今晚的第五十碗面端给了剩下来最后一个打更人。
“老伯,今晚你还要摆多久啊?…”
刚把面放进口中,这打更人就大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