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谷余光所至,感觉到他们似乎是在讨论着自己,并且不经意地指指点点着。
他心中不悦,他并不喜欢这样。但互相之间也不认识,这么贸然戳穿他们,
徐怀谷觉得有些尴尬,于是他也就静下心来,等着他们结束关于自己的话题了。
很快,他的酒菜也都被端了上来。半斤牛肉和好酒,标准的江湖剑客酒楼必点,只要是个人都把徐怀谷当做那行走江湖的剑客了,包括那店小二和邻桌一群人。
徐怀谷喝酒吃菜,那青衫白面的读书人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把说话声音压低到贴着耳朵才能听见,问:“秀杨,你说那家伙为什么吃饭的时候都还背着那个布袋呀?布袋看起来不轻,那里面装的是什么?”
被称作秀杨的正是那一名英气十足的女子,话说这女子生得也极妙,峨眉皓齿,杏眼桃腮。一对秋水杏儿眼若即若离,一双俊秀远山眉宜嗔宜喜,倒是可人得很。
她听了书生的轻声言语,俏皮地笑着说道:“我又没有透视的本领,哪里知道他布袋里装的是什么?哥哥你要是好奇,问他就是。别人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我们也别在人家背后乱嚼口舌。”
敢情这书生和女子竟是兄妹二人,听起来二人语气之间颇为亲昵,关系应该是极好的。
那书生果真是个洒脱的性子,当即斟了一杯酒,对着徐怀谷,敬酒说道:“这位仁兄,你我相见就是缘,我先敬你一杯酒。”
他仰头一口喝尽酒酿,将空杯对着徐怀谷一露,才笑道:“我见仁兄的打扮和举止,应该是那行走江湖剑客吧?不瞒仁兄,我对你们这种江湖剑客佩服得很,自己倒也想去走一趟江湖,但是鼓不起那个胆子啊。”
徐怀谷切了一大片牛肉塞进嘴里,又喝了一口酒,随意点了点头,没说话。
书生继续说:“仁兄来到东平这座小镇,怕并不是偶然路过吧?难不成是想去扶摇宗看一眼吗?”
徐怀谷又漠然点了点头,还是自顾自吃肉喝酒,没太多理睬那边的书生。
这两年里,徐怀谷的性情可谓是大变,由原先那个潇洒善谈的剑客,变得越来越心思深沉,寡言少语了。先是庄野云和左丘寻的死对他影响太大,再就是一个人行走江湖两年,他已经习惯了孤独,让他这么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