黢小男孩儿,让他端了一个小碗,把地上的铜钱和银子都捡起来,不过那一枚翠绿的小珠钱,却是红衣小姑娘自己捡起来了。
她对着周围还没散去的人群笑道:“承蒙各位的捧场,今儿个表演就到此为止了,明日再来,还有许多
新鲜花样儿呢!”
周围的看客们听到表演没了,纷纷唏嘘一片,散去了。徐怀谷比他们走得还早些,他看见红衣小姑娘捡起小珠钱的时候就走了。这条街上还有许多没逛,下次很可能就没有兴致来了,他想要今天把这条街看个遍。
只是没走出多远,却听见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在后面喊道:“这位小哥,请你等等!”
徐怀谷转头去看,却见那红衣小姑娘已经穿好了鞋,正往自己跑来,身后还跟了个黑黢黢的小男孩儿,远远地看,活像一截在走动的煤炭。
红衣小姑娘有练舞的功底在身上,跑得快,不消一会儿就到了徐怀谷身边。
他正疑惑小姑娘跟上自己来干什么,却见她手上拿着那一枚小珠钱,伸手递给了徐怀谷,笑着说道:“这位小哥,这可太贵重了,我们就是个耍杂技的,师父说人家给个二三两银子都算是天大的赏赐了,这我实在不能要。”
徐怀谷饶有兴趣地打量起这个红衣小姑娘,却见她虽然舞起火来英气十足,可现在穿好了鞋,笑着站在自己眼前的时候,才发现她个子并不高,面色还带着几分稚嫩,更像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了。
他没有接过小姑娘还给他的钱,而是和善地问:“你今年几岁了?叫什么名字?”
红衣小姑娘大大方方说道:“我今年十四岁,名字早没了,艺名就唤作个雀儿。”
她又指着身后那个肤色黝黑的小男孩,说道:“他是我在淅城捡到的,虽然跟着我,但木讷得很,一直不肯说话,我就叫他小黑炭。我给他摸过骨,应该是九岁吧。”
徐怀谷惊奇道:“你还会摸骨看年龄?好家伙,你才十四岁,又会跳舞又会摸骨的,怎么知道的东西这么多?”
红衣小姑娘被夸的开心,说道:“我从小就和师父一起在江湖上混,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懂得自然就多。不过这都是些旁门左道,只能挣些小钱,要是像小哥这般懂得修行之道,那才是光明大道咧!”
徐怀谷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