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了,起身要走,可陈戚却咬了咬牙,觉得还能试一试。于是她朝竹楼内大喊道:“徐先生,这事我也有错,你要罚,连我一起罚就是了!”
说罢,她银牙一咬,也干脆就在如玉身边跪下,神情坚毅,看向竹楼门口。
日头缓缓爬上来,两个孩子就这么在竹楼门口跪了一整个上午。如玉倒还好,毕竟大妖的体魄在那里,这算不得什么;可陈戚就不一样了,她一个刚入门修行的小修士,体魄与一般孩子也差不了多少,跪一个上午,早就手脚冰冷,筋疲力尽,双腿发麻,已经不能再跪了。可小姑娘是个倔性子,既然说出口,就一定要跪下去。
如玉见她遭不住,便让她起来。陈戚偏不起来,只说除非徐怀谷原谅如玉,否则她就不起来,于是二人继续跪着。
晌午,那门终于又开了,还是樊萱。陈戚问她道:“徐先生是不是回心转意了?”
樊萱悄悄说道:“你们这样没用的。余芹让我转告你,让你去找徐怀谷的几个朋友,让他们来劝劝,兴许会有用些。”
陈戚一听,忙道:“多谢姐姐!”
樊萱把陈戚扶起来,道:“你还是别跪了,你去找人,帮他求求情,只怕还好些。”
陈戚听到还有希望,喜得笑了笑。跪得太久,差点没能站起身。她再谢过樊萱一次,对如玉说去找人,便赶紧走了。樊萱看了几眼还在跪着的如玉,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依旧关门进楼里去了。
话说这边陈戚得了樊萱的劝告,便思索起来该去找谁。她第一个想到的是李思青,毕竟是徐怀谷的好兄弟,他的话应该有些分量吧?
于是小姑娘便一路猛跑到李思青的家门口,重重地敲了几下门。李思青开了门,见是陈戚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外,不禁有些疑惑,问道:“陈戚,你怎么来了?”
陈戚气都没来得及喘,连忙一股脑儿把这件事全都给倒了出来。李思青一听,神色便古怪起来,并没直接给出答复。
陈戚见他不说话,顿时急了,忙又求了几句,可怜兮兮地在门外看着他。
李思青摸了摸脑袋,朝小姑娘抱歉一笑,说道:“这事儿我恐怕帮不上忙。你也晓得,姓徐那家伙平日里面上看着好说话,极少生气,然而一生起气来,十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