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想冲过去抢夺掉下来的燕子,但是被陈凌喝止住了,他知道这是那只鹞子在捕食。
说起来这鹞子来也是有趣,可能是被他救过一命的缘故,就经常在自己身边不远处徘徊,但同时又抱着很大的警惕性,从来不过于接近自己,但也不真正离开。
有时候陈凌夜里回家,都能感觉有东西在后面跟着自己,打着手电筒到处去看吧却是什么也看不到,这情况换成胆小的估计都要吓个半死。陈凌也是来回几次之后才知道,就是这只鹞子在他屁股后面悄悄跟着,只是对人抱有戒惧,不常露面罢了。
“行了,别去欺负它了,抓点东西吃也不容易。”
陈凌摸了摸两只狗的脑袋,然后把鸽子收进了洞天。
这时候刚入农历六月,田地里都种上了玉米,田间土路的几个大陡坡上还有人点了大豆,种了棉花,南面则是陈二柱的大棚,还没彻底建成,现在就已经荒废在那里了,平时除了村里的小娃娃去那边玩,其他的村民也不常往那边走了,反正前三年的地租是拿到了手里,到了租期再收回来就是。
骑在牛背上,往南面望了两眼,陈凌收回目光。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六月初四这天,小两口发现后院的蚕一夜之间好像变短了,伸头缩脑的在匾里蠕动着,一条条肥的发亮,似乎成了半透明的一样,抓起来一看脚下还隐隐约约有丝,两人心知这是快要吐丝结茧了,现在伸头缩脑的是在匾里爬着寻找合适的地方结茧,于是急忙把麦秸秆子扎成的蚕架子拿过来,清理完蚕沙之后,再放进匾里铺好。
结茧前的蚕进食是很少的,慢慢的也不再吃桑叶了,但是排泄出来的蚕沙会变得很大颗,需要及时去清理。
一切就绪之后,夫妻俩就把蚕捉到一束束麦秸秆扎成的蚕架子上,帮它们上‘山’,为它们找能够牵丝的地方,这样才好营结茧子。
回到前院吃了早饭,今天的天竟然又放晴了,没等来大雨的陈凌有些失望,闲来无事在家也看不进去书了,索性就准备再去县城一趟,把菜和西瓜卖掉,洪水之后虽然菜价会上涨很多,但谁让他备货简单呢,货源啥时候要啥时候就有,这样有恃无恐,怎么搞都无所谓。
另外就是,家里的鸡蛋鸭蛋堆了很多,他和王素素吃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