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为啥啊献哥?”
听得王立献这话,不说陈凌他们了。
陈大志也感到有些不解。
“一麂当百羊。麂子胆小好动,有点风吹草动就怕的不行,喝个水也要换好几处地方。东边喝了西边喝,有时候虽然脚印多,看着跟有老多野牲口似的,其实往往只是一只麂子踩出来的蹄子印儿。”
王立献说着,站起身把猎刀收归鞘里,长出一口气,笑了笑:“好些年没有往深山走,这点儿都忘了,把式生疏咧,唉……”
这些年,他常年在外,一直跟建筑队干活,每次干完回家后太累不想动弹,就是进山也只是在外面几座山头上来回转转,到底是手生了。
“行了,你这把式还叫生?俺们就更拿不出手哩,才进山第一天,有这些收获可不算差啦,够多了够多了,再多扛不动咧,哈哈哈。”
陈大志笑着抠了抠嘴角,眉毛都跟着一阵抖动。
“就是,要不是献哥,我们哪知道该从啥地方放狗撵山,连交口都不知道往哪儿坐,一准儿的空塘。”
陈凌跟着道。
空塘就是交口没找对,撵山的狗把猎物撵出来,坐交的人扑了个空。
这是常有的事。
缺少经验就会误判,王立献算很好的了。
随后大家也一阵附和。
今天有这样的收获,着实不算差了。
大家伙儿都很高兴,尤其几个没进过山的年轻小伙子,一个个的都是兴致高昂,准备在接下来大展一番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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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边收拾着猎物,扛着走出林子,一边询问王立献一些想不通的问题,以及怎么辨别猎物踪迹等等,都是想学点本事。
王立献丝毫不藏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基本上问啥都能讲出来个一二三来。
陈凌也是听得很认真。
……身处山林之中,天黑的比较早。
过了四点钟,就要找夜里落脚的地方了。
有王立献这个老猎手在,自然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