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一撤掉收起来。
两人就往回赶。
“其实这打猎也是门学问,以前没枪炮的时候,老祖宗们靠山吃山也能活得不错,就是因为他们守着山里的规矩。”
“现在有了枪炮,这玩意儿威力大,懂规矩的不懂规矩的,都能进山来打猎,真不知道几十年以后,山里的野东西还有没有?”
对王立献说的这些,陈凌深有同感。也用不了几十年,再过个十年二十年的,山里的野物就濒危的濒危,灭绝的灭绝。
两人下山溜了溜,就又扛了两只半大野猪、一些野鸟回来,大家都很惊喜,都说这下肯定稳妥妥的,今天就可以出山了。
就有说有笑的,收拾好东西,或抬或扛,一行人缓缓下山,沿着溪流朝村子方向赶了过去。
往山外走,不必走走停停,去寻摸探查猎物踪迹,速度倒是快了不少。
早上出发,过了中午不久就赶到了叼狼岩附近的山岭,众人休息片刻,吃了些东西,下午三四点的时候,翻过了狼叼岩,进山打猎四天,满载而归。
此时村子已然在望,大家都高兴得很,一个个扯着嗓子唱起了山歌。
群狗也知道离家很近了,就迫不及待的狂叫着冲了下去。
“哟,进山的这就回来了……”
“哪儿呢?哪儿呢?这是几队回来了?”
“七队呗,富贵家狗那么显眼,你认不出来么。”
坡地上忙活的村民率先看到他们,一个个停下手上的活,伸着脖子打望。
“呀,婶子快看,这七队打到的东西真多哩!”
“是啊是啊,这才几天,咋打到这么些?”
“还别说,七队人那么多,不知道够不够分。”
等陈凌他们走到跟前后,这些村民才看清有多少猎物,立刻就围了上去。
地里干活的村民们,远的近的,全跑了来,围着看热闹,不住地问东问西。
陈大志站在人群中,吐沫星子飞溅,把进山这几天的事说得惊心动魄,撵山、打野猪、遇扒狗子、土豹子之类的,全让他讲了出来,好像他全程参与了一样。
大伙听得兴起,等最后一问,头铳居然是陈凌,顿时惹得一群人围着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