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油汪汪的,全是大块。
这家伙,把陈凌都搞不好意思了。
“跟闯子是同学就不是外人,安心吃,以后知道这是咱们自家开的馆子,啥时候走到镇上饿了,就过来,叔没别的本事,管你顿饱饭还是行的。”
江父身量不高,是个精悍敦实的汉子,脸上坑坑洼洼,还有一双三角眼,看着有点不好惹,但热情起来却令人觉得亲近。
稍后,江晓庆也端出来碗筷。
正好晌午了,今天不逢集没啥人吃饭,三人就坐一块吃起来。
话说的多了。
陈凌也慢慢放开。
跟江晓庆父女聊着天,他这才知道江晓庆是因为爷爷家的牛病倒了,才被喊回来。
她在县农业局做技术员,家里想让她托熟人问问,找个兽医,但也没啥结果。
而黄泥镇太小,这里的人,很多像韩闯家那样,开厂、做生意的,造纸厂、罐头厂、煤厂等,全奔着赚钱去的。
畜牧站又挣不到钱,早就没人了。
所以找个兽医不容易。
有懂点的也就是让买药喂给牛,不愿往乡下跑,觉得麻烦。
病牛治不好,想卖掉,价钱也要大打折扣。
而且一直治不好,拖着病也会越来越瘦,要掉不少斤两。
这样下去自然不行。
“找到兽医了吗?要是没找到的话,我给去看看。”
“凌哥,你……”
“我现在是我们乡里畜牧站的兽医,除了太严重的病,需要这药那药动刀子的,一般的小毛病我是能看好的。”
“哎呀,这不正巧了吗?俺达家的牛也并不是啥大毛病,就是老拉稀啊,拉了快两个月了,刚开始喂了点草药就没咋管,结果现在越来越瘦,睡的时候也不愿意卧下,平日放牛也不咋动弹,都要瘦的皮包骨头了。”
老江愁的叹气:“本来就是养的肉牛,这咋能行吗,你说说……”
陈凌道:“是不行,不过拉稀的问题有大有小,不管是猪马牛羊,还是鸡鸭鹅,常常是有病就拉稀,有的拉稀好治,有的是大问题,咱们还是先去看看到底是个啥情况吧。”
“远不远?”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