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现在连麦穗儿都不理……”
陈凌摇头嗤笑:“她现在连她姐姐都不让进家,别麦穗儿了。”
到这里,抬头看向王素素,用沾着白面的手勾了勾她的鼻子:“王素素同志,你是跟谁学的,现在怎么跟村婆子似的,也喜欢嚼舌根子了?”
“呸,才没樱”媳妇皱着鼻头瞪他一眼,而后也用沾了白面的手来揪他耳朵。
两口笑闹一番,王素素才揉着面道:“不是我嚼舌根,是冬梅总干有头的事嘛,我怕她对咱家也有坏心思,以前就老偷看咱们家。”
“嗨,这个你放心,现在她不敢。”
陈凌脸上的笑呵呵,却是真有这个自信。
前阵子建农庄,他找的市里工程队,而且梁越民的京牌车也常来常往,不仅在村子里传遍了,王春元和秦冬梅也是暗暗心惊,王春元现在见到他都跟哈巴狗似的。
也就是陈凌不在意,没跟王素素过这事而已。
另外,就算没这个事。
家里的狗和牛也不是吃干饭的。
尤其是两只狗,从就挨过秦冬梅欺负,后来对她家里是摸得清清楚楚。
连秦冬梅养的那些鸡也都是它们咬死的。
以前陈凌也跟其他人一样,觉得那就是黄鼠狼干的,尤其自己家也遭黄鼠狼了之后。
但是后来,两只狗长大了,见到秦冬梅虽然也叫,但表现的并不像见到仇饶模样,更像是走走过场,吓唬吓唬人。
于是陈凌就奇怪了。
自己种的树,自己最清楚长的直不直溜,他自己养的狗,自然也是清楚两只狗的脾气。
那是有仇必报,不管是狼是虎,惹急了就要冲上去干一仗的。
秦冬梅从就把它们俩欺负狠了,长大了没道理不记仇啊。
直到那次黑娃从秦冬梅家叼回来一杆猎枪,金叼回来一坛子土炸药,而且对她们家的水道眼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陈凌这才明白过来,自家这两个家伙,恐怕是有仇也早就报了。
毕竟白黑夜的,总有不注意的时候,自家的狗还不知道在秦冬梅家做过多少坏事呢。
至于那些鸡,也是两只黄鼠狼背了黑锅了。
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