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让妹妹出去玩会儿,没想到这下又玩疯了。
陈凌见媳妇这样,就笑道:“没事,让她玩一天吧,哪有整天学习的?”
王素素听此轻叹一声,“那去玩吧,听你姐夫的,今天休息休息脑子。”
其实她才是最容易心软的,就是怕妹妹玩的太野,才强逼着自己硬起心肠,把她按在家里学习。
现在陈凌这样一说,她想着妹妹这阵子都没怎么出去玩过,确实不该再把她憋在家里了。
心里的一口气也泄了。
没办法,她就是这样的不禁劝,尤其是陈凌劝她,两三句话就见效。
年初更是任由他包山买地,自己有时候也后悔,但回头想想自家丈夫确实和别人有点不一样,想挣钱了好像总有其他人想不到办法,没觉得他干什么,去年大半年就攒了将近十万块,这本事别人可没有,索性就不再去多想了。
“姐夫,这些鱼虾既然不能烧菜,那喂给鹞子吧。”
走出门,王真真提着鱼篓,仰起小脑袋向院外的香椿树上张望。
“鹞子不吃鱼虾,你喂它吃鱼,还不如给它喂老鼠。”
陈凌说着,张嘴一吹口哨,香椿树的喜鹊窝里就钻出来一只灰褐色的黄爪鹰隼,穿过重重雨幕,盘旋着落在陈凌的肩膀上。
正是原来的那只母鹞子。
经过陈凌一冬天的食物诱惑,这鹞子也终于肯亲近他了,到了饭点一叫就出来。
主要原因就在于,诱食期间陈凌也不光是喂它鸟雀,还喂它喝洞天的灵水,这鹞子的灵性也是越发的足,现在聪明异常,能分辨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谁有敌意,谁没有敌意了。
不再像是之前那样的遇到人就害怕,彷佛惊弓之鸟。
“不吃么?”
王真真捻起一条小鱼,垫脚伸到鹞子跟前,鹞子果然看都不看一眼,还沿着陈凌肩膀,往他耳边靠了靠。
“真的不吃啊。”
“鹞子不吃没事,去喂给鸡,鸡吃,鱼虾田螺都倒给它们吧,咱们一会儿再去河里抓。”陈凌指了指昨天刚买回来的几笼子老母鸡,说道。
“好嘞。”
王真真也不管下着雨,就提着鱼篓跑过去喂鸡。